“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路西法像一个疯子一样挥舞着双手,大吼大叫起来。
这个时候他应该知道自己败局已定了吧。
他跑到第三个道具面前,那是两个两米左右高的水缸,也是透明的,从外面看进去,可以看到里面装满了水。
他指着里面,大声说道:“这一次我要两个人同时进去!!”
我冷冷看着他,问道:“这是要比谁憋气憋得久吗?这算什么魔术?”
他冷笑一声,说道:“这可是目前全世界魔术师都还没有人能突破的水中逃生术,就算是我,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我们两个人同时让人捆绑着,扔进水缸里,谁能先出来,谁就赢!”
这时两个工作人员拿着两条铁链走上来,将我们两个人的手往后面捆绑起来,连接着双脚,还用锁头锁上,钥匙扔掉。
又用黑色绞布封住我们的嘴巴和鼻子,完全没有办法呼吸。
这才分别把我们两个人扔进水缸里。然后盖上铁盖子,又在外面锁上一把锁。
我们的手脚完全无法挣脱,而空气却是越来越稀少。
路西法直接沉到缸底,不停的妄图挣脱铁链。
而我则直接静静的躺在水中。
两个透明的水缸相距三四米远,彼此都能看到对方,而所有的观众也都能直接看到,这一次想弄个虚假都不可能了。
这个水中逃生的魔术与其说是魔术,不如说是死亡游戏,这一口气结束之后还无法挣脱锁链,就真的死掉了。
哪怕挣脱了锁链,想打开外面的盖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你如何能从里面打开外面的锁头?而且也是一口气之内,因为水缸中的水满到溢出来,根本没有空气在里面。
唉。
这下子摊上大事了。
不过对我来说也并非难事。
而且这个机会正好是杀掉这个路西法的最好时机。
我用出千变万化术,变成了条红色的鲤鱼,整个便从锁链中脱身而出了,然后又马上幻化成原样,伸手撕开嘴上的胶布。
这一变一化,几乎只有一眨眼的功夫,观众们最多是看到我突然消失,然后突然出现,至于那条鱼应该是看不到的,不过摄影机肯定能捕捉到。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是魔术,就算是变成鱼也正常啊。
我脱了铁链,撕开了胶布,右手一射,那块铁皮的的锁头顿时被我射烂了,我推开铁盖子,伸出头来,大口呼吸起来。
然后我从缸中站了出来,完好无损。
台下掌声雷动。
而此时那个路西法还在挣扎着想挣脱开铁链,当他看到我已经站在外面之后,眼睛呆呆的看着,竟然忘记了挣扎。
我暗暗一挥手,化水为冰,将他那边水缸中的水全部化成了冰。
将路西法冰在了里面。
这一次他死定了吧,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再有呼吸了。
突然白小西姐姐大声哭叫起来:“小法,小法,快救救小法啊!”
工作人员急忙敲烂水缸,破开冰层,把路西法从冰层之中扒了出来。
他保持着目瞪口呆的姿势,眼睛圆瞪着,一动不动的,显然是已经死掉了。
这就是当众污辱我的下场。
舞台和现场一片混乱。
我把卡号的密码告诉了柳姐姐,告诉她我先回宾馆休息了。然后走出后台,带着花姐姐,离开了人民大会堂。
这剩下的事情已经不关我的事了,可以预期的是,几个月之后,一座陵园将会在山谷中建立起来了。
我看到左手的寿元玉镯上的红字慢慢从85天变成了86天。果然是杀一人多活一天啊。现在上面显示,我还有9o岁零86天的寿元。
原本还想捉弄这个路西法的,但他竟然敢当众调戏我,直接就杀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大不了归罪于魔术失败导致死亡了。
这是我人生当中真正意义上的杀人,而且杀的是一个美国华人,一个魔术师,帅气的魔术师。
出了人民大会堂,我带着花姐姐回到“吉祥如意”宾馆,洗了个澡,便和花姐姐聊天,一聊就聊到了半夜三更。
两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一亮,就听到柳姐姐在外面敲门,非常着急的大叫着我的名字。
我急忙出去开门。
柳姐姐一脸着急,一看到我,马上说道:“灵灵,不好了,都死了!”
我说:“什么都死了?”
柳姐姐面色惨白,颤声说道:“昨天下午回来之后,我不是跟领导汇报了吗,然后那个路西法当时不相信,说一定要亲眼看到动工没事之后才答应捐款。”
我把柳姐姐拉到房间里,关上房门,说你别急,慢慢说啊。
柳姐姐继续说道:“后来我就按领导的意思带了几台勾机前去随便的勾了几下,当时去的有我和路西法,莫副,一个司机,加三台勾机的司机,结果今天早上听到警方说,今早三个勾机的家属来报案,那三个勾机司机昨晚又是同一个时间死了!而且,莫副也死了!开车的司机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