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说道:“5时4o分?我,我当时正好出门去买早餐给我老公吃,他说要吃油条豆浆,还指定要吃向阳街那家。”
“我5时3o分出门,买回早餐到家大概是6时1o分左右,就听到电话来了,说昨天我叫去那风岭动土的那几个勾机手全部死了!连莫副和司机都死了!当时吓死我了,急忙去找灵灵了。”
王蕊姐姐点点头,这时把目光看向我,说道:“灵灵,你有什么想法?”
我淡淡说道:“我一下子也没想明白,我只能说,凶手不是一般人,甚至有可能不是人!”
所有的警察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我,那个郝副一拍桌子,指着我骂道:“小孩子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再乱说马上滚出去!”
王蕊姐姐笑了笑,对我说道:“灵灵,你别介意,有些人没见过海,以为世界上就没有海了,你别管他。”
郝副气得瞪向王蕊姐姐。
王蕊姐姐却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时,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子,直接走到刘局面前,递给他那个夹子。
刘局翻出来一看,递给王蕊姐姐,说道:“法医的验尸报告初步出来了,与前面那八个人的死因一模一样,都是惊吓导致胆囊破裂而死!”
王蕊姐姐看了一眼,点点头,把文件夹子还给刘局,说要他赶快把那封信的笔迹在全市范围内查找一下,特别重点查找警察局大院内小学生的笔迹。
刘局说这个已经派人去负责了。
我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6点55分了,心里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路西法说过,他知道是谁杀了那八个人,而且他说了一句话:“应该是他来了吧?”
本来昨晚战胜他之后,他有可能会告诉我的,没想到我一生气把他给杀了,这条线索即刻便断了。
路西法嘴中说的“他”是谁?
从哪里来?
来干嘛?
可以确定的是,路西法是知道这个人的,而路西法长年在美国生活,他的圈子几乎都是美国人,难道这个“他”会是一个美国人吗?
那抢走路西法尸体和从白小西姐姐手中抢走银行卡的会不会就是那个“他”?
难道昨晚他就在人民大会堂现场?
会不会因为路西法的死让他产生了十分钟杀一个人的动机?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警告,还是引诱?
那风岭那个山谷按理来说已经没有冥人了,难道还有更加可怕的冥人住在里面?
我看向王蕊姐姐,说道:“昨晚人民大会堂里有没有监控摄像头,找找看有没有一个美国人在观众里!”
王蕊姐姐马上吩咐那个刘局长去落实,要快!
然后看了一眼手表,大声说道:“还有三分钟就到七点了,大家就在这里保护柳局长,枪上镗!”
然后她自己先拔出枪来,站在我和柳局长身边,面向门口。
“大家看好窗口,门口,只要有可能进来人的地方都要盯着!”
王蕊姐姐大声吩咐下去,在场的所有警察都拔出枪对准窗口和门口。
挂在墙壁上的挂钟“答答答”的响着,每挪动一秒钟似乎都十分的费力。
会议室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那个郝副坐在原处没有挪动,依旧是吸着烟。
柳姐姐整个人已经跌坐在地上,仿佛她已经没救了一样,不停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花姐姐也紧张的盯着门口,身子往我身边靠近过来。
这些警察已经把我们三个人紧紧的包围在一个圈圈里,任谁都不可能进来杀了柳姐姐,除非他不是人。
时针终于指向了12。
挂钟“咚咚咚咚……”的敲了七下。
突然,房子似乎在抖动,从天花板掉落下一层层的白色粉末,掉落在我们每个人身上。
有几块掉在柳姐姐头上,她吓得尖叫起来。
所有警察都抬头看向天花板。
我也抬头看上去,就看到天花板渐渐地裂开一道道如蜘蛛网一样的纹路,一条条细小的裂缝布满了整个楼板。
灯光时暗时亮,突然叭叭连响,所有的灯光瞬间破碎掉,会议室里顿时一片昏暗。
幸亏窗口还有阳光照射进来。
但这时窗口边上的窗帘竟然自行拉扯过来,如同有一个人站在窗口边拉着窗帘一样,顿时把阳光给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