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坊头牌花落姑娘,此时正坐在一光头男子怀中。
她就如一条水蛇一般不停的在此男子怀中扭动,将身上那两团青楼中众多姊妹羡慕不来的玉胸在这个男子胸膛上磨来蹭去。
花落面前这个光头男子,更准确的说,是头上点了戒疤的和尚,刚才还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两只咸猪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口中甜言蜜语不落俗套,更是容貌上佳:看上去年方二十四五。卧蚕眉,丹凤眼,高挑鼻,厚唇嘴,一笑起来还隐隐有两个酒窝在嘴边,一副迷不死人不罢休的样貌。虽是胖了一点点,可综合来看,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上佳“嫖客”。至于钱财,他既能点了自己这个大火青楼的头牌,岂会囊中羞涩?
别当青楼女子不挑人,银子同样给,那也要看她们心中作何想,若是嫌恶你,她们也不会卖力,或如死猪一般伺候你,或是用上丰富的技巧手段让你在极短时间内“缴械投降”,两种法子一种让你郁闷的要死,一种让你觉得自己原来如此“无能”。不论哪种,都是青楼女子内心潜意识评量“嫖客”的反向结果。
这位略胖的花和尚仍是嘴角含笑,被怀中女子的种种挑逗弄的回过神来,看也不看一手迅捷准确的轻捏了她胸上花蕾,让她全身一颤呻吟一声,轻声道:“急什么,今夜必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他便继续沉默,只是两耳不停耸动,像是极力捕捉什么声音一般。
待听了一会儿,直至隔壁房传来“啪”的一声大响,连怀中正嗔怪不已的花落也皱了一下眉头时,他方才神魂附体,口中念念有词:“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一念之间,造化弄人.....”
他怀中的花落听得眉头一皱,旋即展颜媚笑:“你这个死和尚,终于肯理奴了?不过什么愚啊智啊,奴可不懂,你刚才神游万里,却是作何去了?”
那和尚两眼盯着花落,仿若放出无数电流射入此青楼女子眼中,手上却是在她身上不停游走,直将她弄的娇喘吁吁才说道:“花落姑娘,其实刚才我在想,今夜究竟用什么手段才能将你这个小sao货(和谐)满足了!”
“奴,奴才不信!”花落已是春心大动,其余心思且被如潮**冲跑了去。她努力说出这一句便已极为费力,说罢便彻底的徜徉在**之海,不停用自己身躯所有能动的部位迎合起这个俏和尚来。
和尚一边用极熟练的手段和怀中女子亲热,一边抱着她慢慢起身向房内轻纱遮掩了的床幔走去,两步走到床前,温柔的将花落放在床上,一手探入她衣内游走,一手慢慢将她翻转背对自己,却是去替她宽衣解带。待那游走的手突然探到花落早已泛滥成灾的桃园时,另一手却是猛的抬起,快如闪电般轻斩在花落后脖颈处。
花落正享受着和尚那刺激而熟练的手法,不想他那温暖修长的手指突然探到自己的私密处,顿时如电般的感觉如同潮水袭来,全身无不舒爽。然后便是后脖颈微微一痛,失去了知觉。她便在那全身舒爽的刺激和微痛中安然睡去,呼吸平稳。
和尚看了眼前睡着的女子,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啧啧两声自言自语道:“可惜,可惜!”
声音刚落,房中三处烛火突然被他一手激射出的三枚佛珠击灭。他已是推开窗户,跃上窗棂,拧眉向下扫去,直到看着不远处匆匆离开春楼大门的一人,微微一笑道:“坏了空空大爷的‘修行’,作孽,作孽啊......”说罢便如同一叶轻飘,在房宇梁橼轻点两下便没了身影。
李二郎出了百花坊,急急向家中赶去。无它,此时大唐宵禁,二更天就要开始,若过了二更天还在大街上游走。一旦被巡街的士兵衙差抓着,那就算是犯了刑法,要遭大苦头的。二更天乃是亥时,也就是后世的晚上九点至十一点。李二郎离开前得知还有半个多时辰就要到了宵禁之时,如何不急?即便他有狄府大管家的身份,被抓着仍是可以不讲情面的。
他脚步急促,心中却是如同滚了一地的毛线一般,杂乱而毫无头绪。从下午至现在,仿若做了一场梦,先甜后苦,转而铤险,实乃他平生从未经历过。不过此时已答应了武池便再无反悔余地,更何况他心中那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已是频频向他招手。他现在心情杂乱,却独有一项不停自问后答:究竟如何盗得欧阳酿酒的方法!
和尚坐在一座三层酒楼的房顶,看着李二郎快步疾行却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走这么慢,快点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