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压力迎面扑来,众人几欲窒息,那些修为较弱的,甚至有种跪地膜拜的冲动。
“灵魂上的压制?”就连月含烟,都是不由微微睁开美丽娇柔的眼皮子,眸中流露出诧异之色,“气息有点像通神强者呢。”
“不止是灵魂上的压制。”公良笛子也是好看的眸子微睁,注视着那绝代的风姿,他目不斜视,眼神认真而纯粹,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好似经过顶级工匠雕刻的玉石,英俊而刚毅,他墨染般的乌黑长发飞扬,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和物可以遮掩他肆意的光芒。
月含烟:“嗯?”
公良笛子道:“还有血脉。”
闻言,月含烟静心轻轻感受片刻,便是忽然娇躯一颤,看向郝仁的眼中,那诧异的眼神底下,还藏着丝丝的震惊。
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来自血脉上的压制,虽说并不明显,但真的是感受到了。
佛域三大家族,郝家、月家、闻人家,郝家主商,闻人家主官,月家官商都颇有涉猎,但也因为这样,月家在官场和商场都没有绝对的控制力。
但郝家和闻人家,没有一人胆敢小瞧月家,三大家族在佛教的地位,当属月家最高,这一切,只因为帝城也有个月家,且数十年前,月家月新红证道仙尊,成为这片天地最强的几人之一。
当年郝仁和月新红双双证道仙尊,月新红刻意压制境界,让天道规则感应到郝仁的仙尊力量,并签下脱离天道契约,使得郝仁成功登临仙尊之位,超脱天道束缚。
后来,郝仁也尝试帮月新红证第十仙尊之位,但似乎天道规则束缚,天地间,似乎并不存在第十仙尊的位置,郝仁曾经猜测,也许第十仙尊,永远只属于那传说中的丹尊。
月新红修为晋入仙尊,但并没有证得仙尊之位,无法获取仙尊之力,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深知她的实力,绝不在仙尊之下。
也因此,月新红证道仙尊的事外界极少人知道,这片大陆九大仙尊,月新红并不在列,在人们的印象中,月新红就是那个时时刻刻陪伴在九仙尊身旁的女人,她因为九仙尊的高贵而高贵,却不知,她那变态的实力,不输包括九仙尊在内的任何一个仙尊。
这种情况,仅仅局限于生活在社会中等层次及以下的人群,对于那些社会上层人士,比如佛域三大家族这种在某个域举足轻重的家族势力来说,月新红的实力具体有多强他们或许不知道,但他们非常清楚,帝城月家,绝对是帝城实际上最强大的少数几个家族之一。
佛域月家虽只是帝城月家远房的一个小分支,但人家毕竟关系摆在那里,也因此,在造化山外的时候,以郝狂人的性格,面临月如烟的屡屡挑衅都只是口头威胁,没敢真的动手,乃至佛教,都对佛域的小小月家客气有加。
然而,此刻就连见多识广的月家大小姐都不免感到震惊,可见郝仁带给人们的震撼,有多么的可怕。
周围那些人,眼中控制不住的流露出崇敬膜拜之色,就连郝狂人,那原本疼得昏昏欲睡的脑子,都不由略微清醒过来,他的眼中一片血红,他愤怒,他不甘,他想反抗,郝仁的实力越强,带来的压制力越强,就越加激发他内心的疯狂和不屈,但他却无力反抗,只剩下因为愤怒和剧痛带来的颤抖身躯。
而郝家那群人,则是脸上浮现起惊惧的神色,这个看起修为很弱,但实际上很强的人,不是他们的朋友,相反还是他们的敌人。这样的敌人,让他们感到惊慌,若非知道自己后背靠着郝家,恐怕他们早就落荒而逃。
时间仅仅过去三分钟,但这三分钟,对在场的人来说,却是那么的漫长。
老者的跌落的气息,已经稳定下来,并且以飞快的速度上升,在达到一个巅峰后,他布满皱纹的眼皮颤了颤,终于是睁开了那双老而亮的眼睛。
老者飞身落在岸上,站在郝仁跟前,恭敬说道:“敢问前辈名讳。”
郝仁道:“郝仁。”
老者九十度躬身,神色庄重敬仰:“老朽李观山,郝前辈再造之恩,李观山永世不忘。”
郝仁微微额首,淡声道:“起来吧。”
这大礼他是坦然受下了,他受的起,不提前世仙尊的身份,单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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