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手电筒同时照在几个小偷的脸上,大家伙仔细辨认。
“唉呀,这两个人我认识,是隔壁村牛家两兄弟!”
“那个好像不太熟,我再仔细看看!”
“那不是钱串子吗?”
“钱串子?”
宁栀听的一愣。
“他?叫?钱川,外号钱串子,有点钱就想赌博,还没那么好运气,逢赌必输!没钱就去偷,有钱就去赌,家里日子过得揭不开锅,前两年媳妇受不了,跟别人跑了,还给他留下个三岁的孩子……”
“把人?弄醒?了,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昏迷的钱串子,是被一盆水泼醒,冻的他直打哆嗦。
迷茫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群人,然后又被泼了一盆水。
“怎么样,这回清醒了吗?”
宁栀右手握着棍子,不停地在左手掌掂呀掂。
钱串子看见那棍子,脑袋瞬间疼起来,身体虽被束缚着,仍想激动地站起来,眼珠子气的快要瞪出来。
“是你,你这恶毒的臭丫头,竟然敢对我下黑手!我这脑瓜子现在还嗡嗡地呢!”
宁栀看着眼前的人,果然赌徒都没长一副正常面孔。
满脸黑皮,大黄牙,吊梢三角眼,一激动额头的川字纹特别明显。
不紧不慢欠揍地吐出几个字:“是我啊!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钱串子恨的龇牙咧嘴,可是越激动脑袋越疼。
宁栀不疾不徐地问道:“问你几个问题,老实交代,要不然保证会比现在还疼,到时候就不止是脑袋疼!”
“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棚子里有摘好的菜?谁告诉你们的?这些菜偷走打算卖去哪里?”
“哼!你管我,你想知道吗?我偏不说!我是不会说的!”
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周围人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啊!”
“啊!”
“啊?!?”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一连几声,嗓子喊的都破音了,外边路过的人,吓得赶紧快跑。
屋内,钱串子算是领教过这女魔头的厉害,出手是真狠啊!
几棍子打在他的腹部,疼的他流眼泪,胳膊也被拽脱臼了,要不老实交代,估计这双腿也被废掉!
“快点说,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前两天,夜晚回家路上,遇到个男的,说是有个买卖,要是能办成,可以给我一百块钱。”
顾明义忍不住问:“什么买卖?”
“就是让我找两人,一起来这棚子里,这边有摘好的菜,偷出来就行!”
村长一听,眼珠子直冒火:“那你们为什么又毁掉那么多菜?”
“他后来又给我们每人加了十块钱,说把菜毁了,这样你们就,就卖不出去,交不了大厂的订单,你们会损失惨重!”
“听听,这是人话嘛?哪个孙子,这么缺德?那人是谁?”
“我没看清啊!你这眼神看我干啥啊?我可是都交代了,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吧!”
“放个?屁?,大棚都给老子毁了,还想一走了之,宁知青,我们把这几个人送派出所吧!”
“唉!别呀,你们怎么出尔反尔呀!”
“闭嘴吧你!”
村长气的不行,上前甩他两个耳刮子,用烟袋杆子敲晕了他。
宁栀等人看着眼前的场面,嘴角一抽,村长这是啥时候变成了脾气暴躁的小老头了?
派出所的人才上班,就看到龙湖村的牛车,拉着几个捆成粽子的人,接待的人是丁鹏,他了解到几人因为破坏村里的大棚,被送来的,立马重视起来。
村里的大棚,带动当地经济,他的家人也是受益者。
不到一个上午的功夫,就审出结果。
外边有人高价买菜,村里有人接应,这就促成这事情。
纺织厂
“请问你是王小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