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踢几下地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在她身上摸索一番,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又拿出一根绳子,在手里一波操作,看着地上的黑影乙,扔在她面前:“你过来!把这个套在她脖子上!”
“我,我……”
“你要是?不敢?,信不信,一会儿我就把这绳子套你脖子上!”
“我?,?我套还不行嘛?”
……
次日,天刚亮。
大棚夜班的人才下工,困的迷迷糊糊,远远看着树上挂着个什么。
一般老牛下犊子之后的胎衣挂在树上,拖拖拉拉很长,最近没听说有牛下犊子,这是什么呢?
“大娃子,你看那树上好像挂个人!”
“怎么可能啊!谁大冬天,这么早出来荡秋千啊?”
两个小伙子走近一看,差点吓得原地去世!
“啊?!?死人啦!”
“啊!”
“死人?啦?!”
平静的小山村,瞬间变得不平静。
离得近的人,听见动静立马出来看热闹。
“哎呦喂,好惨啊!”
“这是?肠子都扯出来了?咋这么多血?”
“这好像那天的女知青,叫啥来着?”
“她咋这么想不开,还上吊了?”
“叫?知青?点的人来辨认下!”
女知青点,管事的周红霞还没起来,就被拍门声吵醒。
“谁啊?这大早上的!”
同屋的人被吵醒,不满地嘟囔着。
“周知青在吗?快开门啊!出事了!”
“死人了,有个女知青上吊死了!”
“啥?”
……
同屋内一铺炕上的几人再无睡意,匆忙穿戴整齐去辨认。
村长和支书也到了,那人被从树上摘下来,死相比较凄惨,看热闹的小孩们被撵回家。
尸体早已经僵硬,面色灰白且带血污,双唇紧闭,双手双腿自然下垂。
衣服前襟和裤子都是干涸血迹,只有一只脚穿着袜子,另外一只光脚。在远处树下找到的另一只袜子和鞋子。
“周知青,你看看这是不是潘知青?”
村长见周红霞过来,立马上前核实。
周红霞一看,正是潘雪莹。
在知青里存在感极低,老实巴交,和她同期下乡,做事情认真,按时完成任务,不背后说人坏话,总之,挺好一个人,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是潘雪莹!”
?村长和支书对视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没办法,涉及到知青的事情,一致得出结论:“去?报案?吧!”
村长:“留下几个人看着,别让狗来咬尸体,其余的人收拾一下,去大棚干活!都在这杵着干啥?能整出票子呀?一个个的,就属你们最闲!”
村长一顿骂,吃瓜群众一溜烟跑没影了。
村长:“老赵,你说我这心里咋这么不踏实呢!这村子里恐怕要不平静了!自从打跑小鬼子,村里还没出现过人命案子?”
赵支书是他的老搭档,太了解他,这家伙是上火了,担心自己在任期间,出了大案子,对上对下不好交代啊!
“老伙计,你担心也没用,这事看派出所的人咋说。”
“这么?多年?,知青下乡,就没几个消停的,这会还整出人命了,唉!估计我这村长当不长久了!”
派出所接到报案,丁鹏带人直接过来,了解情况后,便把尸体带走。
外面闹的沸沸扬扬,宁栀对此一无所知。
许佳颖给她端来姜汤,围在她身边,嘴巴都说干了,看着鼻孔塞着卫生纸,手上还在奋笔疾书的人,毫无反应,最后只好无奈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走出房间。
许佳颖脑袋趴在门口,不甘心地问:“宁?栀?!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啊!”
“许?大姐?,你就这么照顾病号的吗?再不去厨房,你的浆糊又干锅了!”
“对哟?!?我的浆糊!”
“呸呸呸,是疙瘩汤,纠正你多少次也记不住啊!”
边走边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宁栀忍不住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