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想要推开他时,却被他用力的按在了暖阁内供他休憩的暖炕上,欺身而来,将我的手举过头顶禁锢着,当我快要叫出声的时候,覆上了他灼热的嘴唇,将我还未呼喊出的声音,一并吞到了肚子里。温热的大手探入衣内,顺着后背游着,所到之处,无不是一阵颤粟……
正在此时,忽听窗外传来瓦盆破碎的声音,皇太极微愣,抬首望去,忽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趁他微愣的这片刻,我连忙将他推开,快速闪到一边,紧紧的抓着领口: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撞墙给你看。”我瞪着他威胁到,皇太极眉头微蹙,直剌剌看着我,促狭一笑,朝我靠拢。见他真的靠近,我便再也想不到有什么法子可以逃避了,也只有一搏了。见他快要抓住我手臂是时候,我连忙朝墙上用力的撞去,刹那间天旋地转的,脑子里乱着一团,
皇太极大惊失色,连忙冲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我看着满脸焦急的皇太极,却听不到他发出的任何声音,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我稍微动一下,便是头疼欲裂,我伸手抚上脑袋,却触到了厚厚的纱布,怎么回事……
我侧头看着屋子里的摆设,透过窗户洒落的阳光分外刺眼,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暖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打扮素净的丫头端着木盆走了进来,见到我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拿着湿帕子擦拭着我的脸颊与手掌。
“你是谁?阿古岱呢?怎么不是她在伺候?”我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子,好奇的问道。她微怔,随即看着我笑了,在我面前蹲下行了大礼才道:
“奴才哈达齐,十多年前在辽阳的时候便是奴才一直伺候着格格您,如今知道您又来了沈阳,故而求了大汗,央求他让奴才再次伺候格格。”
哈达齐的面容娇好,眉宇间的那份和气倒是深得我心,再加上方才她的言行举止,就让我觉得这个丫头比阿古岱强上了百倍。
我忙让她起来,仔细看着她倒也觉得亲切,也是呢,十多年前就是她一直伺候我,自然是亲切熟悉的呢。
“大夫说格格这脑子可不能再受撞击了,以前格格受过伤,可这旧伤刚好又添新伤,若是不好好调养,只怕日后得落下病根儿呢,格格这段时间只要好生将养着即可,奴才保证让格格健健康康的,倒也不负大汗所托了。”哈达齐笑着说道,端来一直在炉子上煨着的补汤,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到我嘴边,愣是不让我自己动手。
皇太极……哈达齐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这新伤还是因为皇太极呢,一想到那日的情形,我便下定决心,以后再不去文溯阁了,哪怕是他求着我去,我都不去,见着他也得绕远了走,绝不跟他独处!
见我愣住,哈达齐到笑了,我有些好奇,再三逼问下她才娓娓道来:“奴才觉着格格还跟小时候一样,总是爱这样胡思乱想。”
“哈达齐,大汗有没有说我是怎么受伤的呢?”我看着她,试探的问道。我忽然想起,若是让人知道我是因为差点被他轻薄而撞墙受伤,那我日后哪还有颜面在沈阳待下去,哪还有颜面去面对姑姑与布木布泰呢。
“大汗说是因为文溯阁里有老鼠,格格又自小怕这玩意儿,所以吓得不小心摔倒撞到了头。”哈达齐轻描淡写的说着,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皇太极自比老鼠,倒真是好笑的紧。
正与哈达齐说这话,忽闻外头一阵传来一阵吵杂,这院子里就住着我跟巴德玛,往日这巴德玛的住处冷清的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能听见,为何今日却这样热闹。
我起身,由哈达齐搀着出了屋子,看着和吉里领人抬着绑着红绸的轿撵站在巴德玛的门口,单膝点地行礼,似乎在说什么恭迎新福晋的话,我微微怔住,转头看着哈达齐:
“他说什么?恭迎新福晋?大汗决定娶巴德玛了么?”
哈达齐看着我诧异的表情,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双唇紧抿,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只是扶着我,要我进屋。我偏不进屋,站在门口,看着穿着新娘服饰的巴德玛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喜娘与奴才,她在门口站立,突然看向我这里,她直剌剌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在喜娘的搀扶下,进入轿撵。
我脑子一片混乱,喜娘……花轿……熟悉而又陌生的婚礼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可是我看的模糊,听不真切,我不知这是谁的婚礼,我只知道我所想到的让我心里感到空荡荡的一片,很是失落……
“格格,您没事吧。”哈达齐见我一直捂着头,连忙扶着我进入屋内。
傍晚时分,前头院子里便传来喧嚣的锣鼓声音,那声音似乎很是热闹。我坐在炕上,听着哈达齐为我讲一些趣事,还有过去的一些事,不过对于我会离开赫图阿拉城回去科尔沁,她也是说的含糊,只说因为生病,其他的都是言辞闪烁,似乎刻意隐瞒了些什么。
不过那喧闹的声音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停下,而我也就一夜未眠,明明是皇太极成婚,为何我心里会空落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