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乱来。”
“女生可以让我女儿或者美帆搜。”
“这样也不可以,你又不是警察,有什么权力?”大家开始鼓噪。
凌大介大声说:“那等警察来了再搜。”
“也不行啊,我们要上班,迟到了罚钱或者给炒鱿鱼了,你怎么负责。”
里面的人想出来,大介又拦住,想进去吃馄饨的人又进不去,正是三难境地,这是袜仔突然“汪汪”的叫着。
凌羚突然灵机一动,“这样吧,手表上肯定有美帆阿姨的气味,让袜仔闻一下,看看能不能破案。”
“到底行不行的?”陈伯大声说。
“我怎么知道,要=不过袜仔这么聪明,应该可以吧,总好过大家耗在这里,假如报警了,大家都不好过。”凌羚说道。
“快点吧。”陈伯说道。
凌羚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也好玩,试一下也没问题,不行再报警,她跟爸爸一样的心思,即使得罪街坊,最多以后道歉,也不能让坏人得逞。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都想看热闹,林美帆蹲下身子,将右手腕给袜仔闻了一下,袜仔闻伸出舌头,亲热的舔着,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
“袜仔,不是让你亲美帆阿姨,是让你破案。”凌羚急道。
林美帆又伸出手腕,袜仔还是不知道要干什么,店里面的人开始鼓噪起来,试了五次,袜仔终于好像明白,在林美帆的手上用鼻子闻着,闻了一阵就走开。
只见袜仔一边走一边在地上闻,又跑到店里面四处闻着,围观的人都静了下来,袜仔又对着店了的人逐个闻着,突然对着一个年轻的小伙恶狠狠的吼着,那人对着袜仔骂道:“你吼什么?”
凌羚道:“这样吧,我们就搜这位先生,如果没有的话大家也可以离开了,反正无论能不能搜到,里面的街坊刚才吃的东西都免费。”
那位年轻人生气道:“这样说什么意思,当我是贼啊,我不可能让你们搜,你们有什么权力。”
凌大介懒得跟他说话,两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一只大手就摸向他的口袋,年轻人下意识的看了自己腹部。
“爸爸,搜他的肚子。”凌大介一把拉起他的衣服,什么都没有,“皮带。”凌羚继续说。
凌大介一把拉开他的皮带,原来手表就藏在皮带里面,轻轻勾着,他一手拿了出来,年轻人抓起桌面上的一碗馄饨泼向凌大介。
“汪汪”袜仔叫了两声,猛的扑向年轻人,将他扑倒在地,满身都是汤,十分狼狈,陈伯说:“他是四婶的儿子。”
凌大介一把将他提起来,“这样吧,我将他带回四婶的家,让他家人管教一下,看他这么年轻,给个机会吧。”
围观的人都叫好,纷纷称赞袜仔,“凌羚,刚才陈伯还没有吃饱,再吃的免不免单。”
“免吧,反正里面的街坊都免,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我待爸爸的鲁莽行为道歉,大家齐声称好,刚才说赶时间的人个个变得十分清闲,都坐下来,点了慢慢一桌,凌大介十分心痛,忍不住在年轻人的头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林美帆接过自己的手表,在袜仔的头上亲了一口,“袜仔,今天晚上美帆阿姨请你吃东西,你喜欢什么?”
“芝士蛋糕,袜仔的挚爱!”已经走出店门的凌大介大叫起来。
“不要听他的,袜仔今晚晚上想吃肥牛火锅,又想吃海鲜,怎么办,很难决定对不对袜仔。”
“两样都吃好吗?”林美帆笑道。
凌羚笑得眉开眼笑,凌大介在远处哈哈大笑,“原来我的贪心是女儿遗传给我的!”
袜仔“汪汪”的叫着跟着凌大介飞奔而去。
“喂,臭袜仔,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不是大介!”凌羚跟着身后追了出去。
一位老太太拦住她,“凌羚,替婆婆办点事。”
“什么事?严婆婆?”凌羚停住脚步。
“我家丢了东西,可不可以让袜仔帮我找一下。”
“当然可以,要找什么?”
“我家的猫小花不见了好几天了,你让袜仔去找一下。”
围观的人都笑了,“严婆婆你家的猫发春跟公猫跑了,怎么找。”
大家哈哈大笑,凌羚突然灵机一动,“喂,大家,趁我现在放暑假,大家有什么东西丢了,我可以和袜仔一起寻找,当然要收一点费用,当资助一下我这个贫困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