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她们坐上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她接到了李浚河的电话,“寒寒,到了哪里了?”
“一半了,李子哥哥!”
“路上小心,寒寒!”
“李子哥哥,我妈妈到底怎样了?你跟我说实话好吗?呃!不,你把电话给我妈妈,我跟她说句话好吗?”
那边略一停顿,李浚河沉声道:“寒寒,你妈妈刚被推去检查,这下不方便,我正等着呢!你回来就知道了!人没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心里不安,整颗心都在颤抖,心神不宁。
“姐姐,妈妈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燕寒也是一路忐忑。
当两个人终于在紧张和忐忑中回到宿县人民医院时,见到了林浚河和李婶,他们正在重症监护室门外。
看到燕寒和燕霜,李婶就哭了起来:“寒寒,你妈妈可惨了!你爸爸太狠了!把你妈打得那个狠呀!”
“李、李婶!”燕寒一看李婶见到自己就哭了,一下子整个人是懵掉的,她颤抖着问:“我妈妈她到底怎样了?”
她感到自己都站不稳了。妈妈一定被打的很厉害,不然怎么会在重症监护室?
李浚河是个高大长相中上的男子,有着一双内双的深邃眸子,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很像个文艺青年。
他上前一步,握住燕寒的肩头。“寒寒,你必须振作!你妈妈现在深度昏迷,医生等着你回来做手术!昨夜抢救了大半夜,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我没办法签字,你爸被刑警队带走了!刑事拘留!林老师头颅露骨受伤,脑组织挫伤,十分严重!”
“病危?”燕寒闻言,一下如五雷轰顶一般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霜更是大惊失色,错愕问道:“李婶,我爸打了我妈?我妈到底怎样了?”
李婶悲痛道:“唉!别提了!你爸真不是东西,抡起凳子砸了你妈!”
“砸了我妈妈?”燕寒再被震住,心乱如麻,脚一软就无力的跪了下去。她此刻已近崩溃,脑子里混乱不堪,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发抖,眼泪瞬间决堤,极力压抑自己不哭出声来。
李浚河又把她抱起来。“寒寒,你别哭!现在不是哭得时候!还等着你拿主意!林老师现在很危险,你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心好痛!怎会这样?!
她把手握成拳咬住,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一听到这样的结果,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就这样扑籁籁地滚落下来,哽咽的嗓音里满是凄苦,“我妈妈还没过好日呢,怎么能病危?不!不可以!”
“寒寒,冷静点!”李浚河扳住她的肩头。
“为什么他这么狠心?”燕寒低喃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妈妈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下的了手?我妈妈呢?我妈妈呢?李子哥哥?”
“只能在窗外看!”李浚河扶着她,“寒寒,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们家靠你了,林老师靠你,霜儿还小。你必须坚强,像以前,像遇到每一次困难时那样!不!是要比以往所有困难加起来还要坚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