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最后看了一眼女人便自言自语的回到了茶楼,李晓东走后,那个自称杨玄女的女人就消失了。
李晓东双手托着下巴,一副丢了八百块钱那般模样,“我想回家。”
李晓东一脸浑浑噩噩的,有时痴呆有时忧郁,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这里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影,李晓东曾经出去过,只是这里荒山野岭的,无论走多远,李晓东总能在路的拐角处见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茶楼,小茶楼的桌子上总会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不一样的是李晓东每次喝茶的滋味都是不同的。
“你奶奶的,草。”李晓东手里握着一个竹棍,累得跟死猪似的,转角有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茶楼之后差点吐血,李晓东口干舌燥的,不带犹豫的冲了进去,抓起茶杯一饮而尽,茶水虽然苦,但是喝起来却很甘甜。
“算了。”李晓东坐了下去,不断揉眉心,揉着揉着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人拍醒的。
“喂喂喂,醒醒醒醒。”睡梦中的李晓东感觉到有人拍自己就睁开了朦胧双眼,迎面一张精致的脸颊,这张脸近乎完美,很是漂亮,一双大眼睛像是水晶葡萄一般。
李晓东眼睛亮了,依旧是那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李晓东死死盯着女人,突兀的说了一句,“孙俪。”
“什么孙俪。”女人哐当一声把剑放在了桌子上,“我叫灵萱,赶紧的,给我来杯茶,老娘渴死了。”
“是啊!为嘛叫孙俪。”李晓东挠了挠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从桌子上拎起茶壶给女人倒了一杯茶。
女人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泽,女人上下打量着李晓东,李晓东此时的确是邋遢的够呛,头发已然变成了鸡窝,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嘴边还满是胡子茬子。
“大兄弟,一个人?”女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是吧!”李晓东想了想说道,说着还不忘向着里屋看了一眼,“里屋或许还有个老头儿。”
女人一听,总感觉李晓东浑身上下透着古怪,抓起长剑转身走了茶楼,临走前还不忘甩下一句话,“神经病。”
“你妈比的才是神经病呢?”李晓东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出门就是一阵大吼大叫,只是此时女人已经走的没影儿了。
李晓东又变成了一个人,整天浑浑噩噩的,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来了多久了,也好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李晓东渐渐安分了下来,也不再四处找出路,不再回想那些想不来的事情,自己做了一把竹椅摆在了茶楼门口,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他的时间都是在竹椅上度过的。
这里的人好像多了起来,每天路过茶楼的人都很多,每个人的神情都差不多,就是路过的时候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李晓东,人各种各样,李晓东很想把每个人的样貌都再次记下来,因为这些人的样貌让他感觉到异常的熟悉。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躺在竹椅上静静的凝望着星空,身边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夜空深邃,碎星如尘,今天的夜空醒醒格外的多,看的李晓东有些沉醉,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一个茶楼,一杯茶,一盏石灯。
“我只知道,浩瀚宙宇之下,有我这样一个人。”李晓东喃喃一句,陷入了沉睡。
再次睁开惺忪睡眼,李晓东看到一队人从眼前不远处走过,那是一队押镖的人,李晓东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其中一个女人身上,一如往常,这个女人很熟悉。
“你好,我叫紫心。”女人好像很善于言谈,李晓东看她的时候,她还对着这边露出了俨然笑容。
“我叫....。”李晓东话到了嘴边竟然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当想到一个不错名字的时候,镖局的马队已经走远了。
这样的虽然像是漫长了很多,莫说是很久以前的记忆,就算是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见到的人,李晓东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这些人在自己的人生中出现过。
“你好,叫我冬菰就好。”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的只是不断过往的行人。
“我叫江菱萱,今年七岁了。”
好漫长的岁月,李晓东开始觉得自己老了,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真的来了,手腕上带着的手表也已经不走字了,身上穿的衣服也开始破破烂烂的,乌黑的头发也开始一根根的变得雪白,走路的步伐也苍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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