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窘难堪,红着脸根本不敢直视他。
他也处于失态当中。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回书房吧。
书房里面,他的手机正在嗡鸣震动。
他借用杨蓉蓉的手早就成功的将病毒植入乔玉笙的手机里,现在,终于有动静了。
他将手机放到耳边,乔玉笙和一个女人对话的声音传来。
乔玉笙在低声下气的说好话:“糖糖,你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能够筹齐十万块……”
“乔玉笙,以你现在的状况,别说两天,我就是给你两百天你也凑不齐这十万块!”
叫糖糖的女人满腔怨气,继续说道:“乔玉笙我实话告诉你吧,孩子今天上午发烧了!我先用我的钱送他去医院,如果你二十四小时之内不把十万块打我账户上,我就将这个孩子卖掉!这么大的孩子,最好卖了!”
乔玉笙大急:“糖糖,糖糖别啊……”
嘟嘟嘟,电话已经挂断了。
容瑾西唇角凝着阴鸷,没想到乔玉笙的身后居然真的藏着一个孩子。
沉吟片刻,他打电话给阿宇:“阿宇,查一下这个糖糖是什么人?她今天送了一个孩子去医院,尽快帮我查出这个孩子的下落!”
阿宇十分恭敬:“是!容先生请放心,我半个小时就能查出!”
“嗯!等你消息!”
安排好一切,容瑾西冷峻完美的脸上这才露出些微的笑意。
夏桑榆,我帮你把孩子找到,你该怎么感谢我?
她是个行为大胆,不走寻常路的女人,如果知道他帮她把孩子找到了,她肯定会使劲浑身解数,取悦他,讨好她。
容瑾西越想越高兴,一颗心好似被蜜糖泡着一般。
第二天,天气晴好,是个适合宴请的好日子。
阳光被窗棂切割成不规则的小光斑,洒落在超大的双人床上。
容瑾西蜷缩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双臂交叠,像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夏桑榆的睡姿则十分奔放。
她的脑袋早就偏离了枕头,经过一夜的时间,身体已经在床上打横,脑袋枕在床沿上,一头柔软的秀发瀑布一般流泻而下。
床上两人的睡相反差极大,可是偏偏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和谐。
昨晚睡前他又帮她上了一次烫伤膏。
两人心猿意马,都是很晚才睡着。
这时候睡得正香,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
容瑾西被吵醒,不悦的抱怨两声,用脚踹她:“接电话……”
“哦!”她迷糊的答应一声,伸手去摸枕头下面的手机。
摸来摸去,却发现枕头根本不在她这个方向。
撑起身子,看准枕头的方向她一头扎了下去,口中还嘀咕道:“谁呀这么讨厌,大清早的……”
她的手还是一直在摸。
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了十分意外的某条硬物。
她倏然睁大双眼,正对上容瑾西那双暗浴横流的墨瞳。
他坏坏一笑:“怎么样?”
“……”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飞快的将手缩了回去:“对,对不起!”
他目光像狼,邪魅道:“我不介意……,你完全可以继续!”
呸!她才不要继续呢!
这大清早的,脑子里面竟是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夏桑榆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只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脸色就沉了下来,乔玉笙?
“玉笙,你想通了?愿意用孩子去夏挚老先生那里换钱了?”
“桑桑,孩子,孩子不见了!”乔玉笙的声音都哭哑了。
“什么?”
夏桑榆呼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孩子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也是刚刚才接到糖糖的电话……”
“糖糖是个什么鬼?乔玉笙我警告你,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桑榆恶狠狠撂了一句狠话。
挂掉电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容瑾西的长臂缠上她的腰肢,慵懒又磁性的声音道:“摸了我,就想走?”
“放开!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闹!”
她心急火燎,暴躁的掰开他的手,跳下床就要忙着换衣服出门。
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拿什么面目去见父亲?
没了孩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停当,正要拉门,身后传来容瑾西淡然的询问:“是为了那个孩子吗?”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孩子的事情?”
他眸光深沉,强势邪妄:“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孩子不见了,你知道是谁干的?”
他绯色唇瓣微微一挑:“当然知道!”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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