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了天香楼三楼之下的街巷,看过之后有人朝上面喊道:“茹娘,下面什么人都没有!”
“一定是被纪会元给转移走了,我们天香楼里的姑娘,不但干净,而且出身清白,怎么会做那种作奸犯科的勾当?来人,快去报官!”
天香楼内登时一片纷乱,纪宁坐在一旁,先喝了热茶,原本是要解酒的,但喝过之后却发现自己体内的邪气愈演愈烈。
天香楼距离官府并不远,不多时,有值夜的捕头,带着衙差而来,上来便喝问道:“哪个杀人?”
茹娘指着纪宁道:“就是他!”
捕头正要上前来,唐解道:“这位是新科会元,谁敢阻拦?”
“什么会元,就算是天王老子,作奸犯科也要同罪,何况是杀人!”捕头很是嚣张,正要扑上来,唐解和韩玉却拦在纪宁身前,韩玉道,“这可是未来的进士,你们也敢得罪?”
“进……进士?”
捕头学问不高,不知道会元是什么,但听到进士,他还是明白怎么回事。
韩玉道:“怎么,不信?这位可是会试的新科会元,乃是三百名贡士的第一名,过半个月后,参加殿试之后,他或许能中状元!”
捕头赶紧换了面孔,陪笑道:“哎呦,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为是来的进士老爷,小的敬重您,听说您在天香楼里有麻烦,特地过来问询一下,这两位老爷不知……是进士老爷的什么人?”
“你还别瞧不起人,本公子也乃是新科贡士,这位唐公子也是!”韩玉指了指旁边的唐解,“今日我们同行好友三人,中了贡士,来天香楼庆贺一下,谁知道这位纪公子,一进了房间,还没多久就出现变故,有天香楼的姑娘持刀行凶,要伤害纪公子!”
“这还了得?敢伤进士老爷,那是活的不耐烦了!”捕头朝旁边的人喝问道,“哪个是行凶的姑娘?”
茹娘急道:“别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分明是纪会元要杀我们家姑娘,现在珠儿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呢!”
“嗯?”捕头心头为难,两边是各执一词,根本分不清到底孰是孰非,但他明白,纪宁这边的人是他开罪不起的,反倒是天香楼这边,虽然平日里也给了他们孝敬,但此时他还要站对立场,“几位都是进士老爷,难道能跟你们口出虚言吗?说是你们干的,必然就是了!还不老实交代?”
茹娘正要说什么,有衙差从外面进来,道:“孙捕头,天香楼刚搜查过,在地窖中发现这姑娘,自称被人所软禁,在昏暗中也不知道被囚禁多久了!”
等那姑娘被人拉过来,在灯下现出自己的面庞,茹娘惊叫道:“珠儿?”
“这就是行凶的姑娘?”捕头喝问道。
“这……”茹娘迟疑了一下,一口咬定道,“是纪会元干的,他把人藏了起来。”
珠儿跪在地上道:“茹娘,不是这位公子,我被人关了起来,过了好些天,就给我几块干饼,外面发生什么我一概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