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交往关系以来,他主动向她交待过去情史,她自然不能藏着掖着,那样显得不够尊重他,于是把自己的身世,所有的过去全部告诉他。
当然,有两件事她没有说,一件是加入名传黑客组织,一件是温贤宁虐待她的种种,只是说温贤宁在外面有女人,最终导致他们婚姻破裂。
他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嫌弃她,瞧不起她,反而把她搂在怀里说了很多怜惜和安慰的话。
她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是她在法国度过的最温暖的夜晚。
之所以没有立刻答应他求婚原因是,四年前她所受的伤还没有痊愈,对婚姻还多多少少有一份恐惧。
她怕眼前的幸福只是泡影,会象当初温贤宁对她一样,结婚前百依百顺,结婚后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实际上她的理智告诉她,房井臣不会,他对她是认真的,是真心喜欢的。他不贪图她什么,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身材好的单身女孩法国大街上到处都是,再说她有过一段婚姻,现在还拖了一个女儿。
他混血帅哥一枚,比她大五岁,无婚史,又懂做生意,同龄人中创业的佼佼者,以前交过两个女朋友,全因为他太忙而最终分手。在台湾的房家家大业大,他是房家唯一的继承人,无论他要不要,最终还得他继承。
瞧,要论条件,她比他差太多。
洗手间里耗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她走出去,拉开门便见房井臣等在外面,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有丝落寞,“抱歉,我是不是又让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你多想了。”她摇头,浅笑着走过去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可能是时差没有倒过来,胃口不太好嘛。”
她这么一撒娇的口气,房井臣绷紧的弦这才放松下来。
结完帐带她回酒店,她睡了一下午,傍晚他过来,她已经换好礼服,正在挽头发,来给他开门,见他脸色不太好,不由关心地问,“怎么了?”
房井臣抬眼怔怔看她,出于对酒会主人的礼貌她化了极淡的妆,皮肤本来就娇嫩透明,涂上眼影与唇彩,一张脸蛋更显楚楚动人。
忍不住就在她唇上偷啄两下,唐珈叶边用手推他,边躲,“别乱动,刚刚化好的,弄花了不好。”
两个人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别的该做的都做过了,房井臣嘴角噙着笑,忍不住称赞,“亲爱的,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她弯眉微笑,转身去看镜子,果然嘴上的唇膏被他啃去一半,再去看他的嘴,不禁‘扑哧’笑了。
房井臣走到镜子前,也看到了唇上的红色,抽来面巾纸,一面擦一面笑,“还好是你的。”
她补完妆,娇嗔地瞪他一眼,“哼,难不成你每次和我见面前都先会偷偷擦掉别的女人的唇膏?”
“如果你会吃醋的话,我愿意试试。”房井臣瞳孔紧缩,似真非真的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