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成,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尽管放马过来!”
“你练过十几年的拳击,我和你对手不是吃了大亏,吃亏的事傻子才干!还有,她是自愿让我们兄弟搞的,可不是强迫的哦。”倪成幽诡地笑着,旁边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不管爱不爱夏嫣然,身为男人,这种场合之下如果为求自保忍气吞声,就不是一个男人。温贤宁满脸盛怒,想要冲上前,无奈麻药的作用太大,身后又有两个人死死压住,脱不了身。
温贤宁越是生气,倪成越是得意大笑,随即大喝着命令夏嫣然,“给我趴好,把屁股翘高,让我好好尝尝。”
夏嫣然被捅虐得哀哀求饶,“成哥……我已经没力了,别来了……啊啊……”
倪成哪里听她的,在夏嫣然身体里野兽似的狠命搅动起来,夏嫣然这时白眼外翻,全身激烈的抽搐,嘴角更是流出了唾液,尖着歪头晕过去。
还没到达顶点,倪成不肯罢休,尤其是刚才兄弟们个个把夏嫣然玩了一遍,轮到他在温贤宁面前搞夏嫣然这践货特别有感觉,一来可以欣赏温贤宁又怒又气又急的反应,二来,他要教训夏嫣然这个婊/子,跟了他之后,心里还有温贤宁,昨天当着他的面和温贤宁眉来眼去,今天又去送饭搂搂抱抱。他这辈子最不想输的人就是温贤宁,夏践货这样做摆明了是不给他面子。行,今天就搞死你!
听到夏嫣然没声音了,倪成还在做禽兽,唐珈叶不想听那淫-靡的声音,愤懑之下骂了声,“无耻、禽兽!”
这下出声不要紧,倪成马上看到了角落里的唐珈叶,从昏死过去的夏嫣然身体里抽出来,邪恶的目光盯着唐珈叶的身段,“瞧瞧,这不是我的继女吗?都长这么大了,四年前你嫁给温贤宁时可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这如今的身材要什么有什么,能让温市长的大公子念念不忘,我看你的功夫比这夏嫣然还要高……”
被倪成如此羞辱,却不敢抬头去看衣裳不整的倪成和旁边一丝不-挂的夏嫣然,唐珈叶眼中含怒,“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枉我叫你一声倪叔叔,我们唐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样!”
“嘿嘿,我为什么要这样?”倪成重复唐珈叶的话,提了提裤子,扣上皮带,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倪成,“这得问问唐碧玉那死婆娘,我这些年被她欺负成了什么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不高兴了就破口大骂。她有没有不满,好歹给我点面子,回家再教训行不行?她倒好,人越多越是骂得起劲。唐碧玉那臭娘们当我是什么?她有没有当我是她丈夫,她当我是随打随骂的狗啊!”
唐珈叶没有话反驳,他说得不错,唐碧玉的确在这方面过分。
一讲到这些,倪成整个人悲愤交加,“外面的人谁不知道,个个在背后骂我是窝囊废,骂我是吃软饭的,我好歹也是东南大学建筑系毕业。每次我花大量时间设计的图稿拿给她,她全看不顺眼,横挑鼻子竖挑眼。我不服气,投到别家公司,人家一眼看中,对装修出来的效果大加称赞,你说我心里有什么感觉?她就是瞧不起我,你的好姐姐唐悦怡告诉我,她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成天受唐碧玉的气,男人入赘真的在她眼里就那么下贱吗?”
这种时候说这些家务事没什么必要,唐珈叶想打断,然而倪成已经陷进那种失常的情绪中,一会儿对着唐珈叶说话,一会儿又对着空气,十二个人的空间里充斥着疯狂的声音,“我也是有人格的,她侮辱我不算,我父母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到,我弟弟为了我辍学,他们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想看我有出息吗?三年前我父母到w市来看我,臭婆娘居然不肯让他们二老进门,说什么乡下人就回乡下去。我父母来没想过要占唐家什么,他们就是想来看看我过得怎么样。几年前我和臭婆娘结婚,臭婆娘就不让二老过来,可怜二老连儿媳妇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他们来w市就是想见见。臭婆娘可以不给我面子,可是她怎么能那样对我的父母,可怜我带着父母去住宾馆,我母亲一大把年纪,满心欢喜来看儿媳,却是一路哭着回去,我看得心如刀割!回广东后,噩耗传来,我父亲得了癌症,需要几十万的化疗费,我求臭婆娘,她只肯给十万,等我四处筹到钱,我父亲死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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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可能是大孝子,作歼犯科的坏蛋也可能是个爱护妻儿的好男人,so琼依相信这世上米有绝对的好人,也米有绝对的坏人。夏姨瞻也好,倪成也罢,只是可怜人!!
呼呼,下面还有一只大刀子,请准备好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