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了嘴巴忍住惊呼,这是严格找来的人吗?
不行我不能让顾恒给我背锅,赶紧下去把他带上来,在家里躲一躲,然后报警。
还没等我有动作,顾恒就迎面出来了,想象中的团战没有发生,这帮人有秩序的将顾恒簇拥在中间,向小区大门走去。
是友军。
我喘了口气离开了窗台,虽然不知道顾恒是哪里找来的人,但是看气势绝对不会吃亏。
严格在我和顾恒手上被暴打之后,更是恼羞成怒,我很快就接到了上庭的通知,法院火速的审理严格起诉的案子。
其中的过程我不愿在累述,严格钻了法律空子,我和顾恒基本上是束手无策,犹如游戏的逆风局一样,有力无处使。
也不知是因为严家找到了什么熟人,亦或者是法律保护严格这样的“弱者”,最后的结果居然是申诉成立,我和严格要在判-决书生效后办理离婚手续,婚内财产几乎是五五分割。
可以说败得一塌糊涂。
这个五五分割对严格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最大的财产也就是我俩婚前居住的别墅。
这栋别墅到现在还是严老爷子名下,从来没有变动过所有人,根本就不在婚内财产的范畴。
面对顾恒的再三抱歉我也表示理解,或许换一个人他能做的更好,我俩都太心急了。
更何况不孕这件事,不是人所能控制的。
失落的叹口气,我都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上诉了,昨天对严格的豪言壮语现在有些犹豫。
出法院的时候,我看见了严格脸上无比犯贱的笑意,还对我眨了眨眼睛——即使他的左眼已经肿的只剩一条缝。
“早说了我会安排好,不听。”
顾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许久未见得祝凉臣。
上次的误会还历历在目,我现在心情正不好,又没有道歉礼物,身体做出的反应显然更快。
我脚步一转,就顺着来的路走回去。
我就不信法院只有这一个门?我换一条路走。
“说你蠢你还不信,和我走。”
还来不及惊呼,我就看见我的双脚腾空而起,腰间被祝凉臣精壮有利的臂弯环住,他就这么拦腰扛起了我,将我塞在了车里。
这是法院门口!公共场合!
任由我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愣是没有一点作用,去开门也发现车门已经上了保险。
“你有病啊!祝先生我在告你的侄子,你先要和我避嫌,最好是不要和我见面,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考虑,蠢不蠢的关你什么事?”
祝凉臣坐在我的坐车开车,脸上的笑很明显,就像逮到了一个宠物一样。
我愤怒的指控毫无作用,一连两次,我发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从现在开始发誓,等从祝凉臣这里离开之后,我要练武。
“我在开车,别动。”
一个拐弯过后,祝凉臣空出一只手按着着我的锁骨稍稍用力,就把我压在了副驾驶上不得动弹。
我敢说如果我在挣扎,这只爪子可上可下,要么掐死我,要么羞死我。
暗暗地在心里问候了祝凉臣所有的亲眷,我忍气吞声的看着窗外,不动就不动,我还不看你呢!
低低的笑声犹如魔音入耳,好听的很,拨撩的我心都痒痒。
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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