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严格咆哮着,不停地捶打窗户,我听见车把手被拉动的声音,令人牙酸。
这样子的严格太恐怖了,我敢说恶鬼都不会有他这么诡异的面孔了。
愤怒以及让严格的脸部表情扭曲不少,我死死的拉住车门惊恐的看着外面,想着如何走,现在倒车窜出去他会不会摔倒啊?
我的车技并不好,只是勉强能开车,若是一个不注意弄死了严格怎么办?我才不要为这种男人赔命。
“松开。”
我的手忽然一暖,由于太过于恐惧我都忘记了身边还“蜷缩”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祝凉臣几乎半个身子压在我头顶,炙热的呼吸就这么包裹住了我。
愣愣的放开手,车门就落在祝凉臣的掌控,莫名的心安,让我砰砰直跳的内心缓缓降速。
抬头看过去,祝凉臣正是侧脸对着我,我还需要稍稍的仰视,他的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酝酿着风暴,隔着玻璃和严格对视,直勾勾地瞪在了一起。
“砰!”
可能是多年老司机的手速,祝凉臣在拉开保险的同一时间,将门迅速的推开,严格的额头在玻璃窗上狠狠的装出了声音。
又因为他自己用力过猛,车门没了阻力,自己受不住惯性倒在了地上。
肯定很疼。
我都听见了那一声,太惨烈了。
不等祝凉臣反应我迅速的关上门,启动、点火、倒档、油门一气呵成,在轮胎的急速飞转中,磨出了刺耳的响动。
我顺利倒出车位,就在准备开出去的一瞬间,严格就趴在了车头上,不准我们离开。
一定是疯了,你老子还有很多钱呢!祝凉臣谋你房子又不是我谋你房子,干嘛瞪着我!
急促的刹车,我都险些装在方向盘上,头一次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渣男,没了钱就不要命?
祝凉臣似乎更为惨烈一点,他为了推开车门,就把安全带解开了,一倒车他就摔在了椅背上,现在又是猛地刹车,他整个人对准前挡风玻璃装了过去。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严格,你想死我有一百种方法,可是你现在还不到死的时候,我没开口,你这辈子都死不成。”
似乎是巨大的疼痛惹恼了祝凉臣,他窜下车就把严格死死按在了前车盖上,无论严格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那只充满了力量的手臂,现在已经令人咋舌的肌肉块暴起,青筋尽显。
“我才舍不得死呢,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急急忙忙走什么,原来是为了追这个小娘们。”
严格的声音连同的前车盖一起震动着,说起话也感觉十分困难,他对我的称呼是越来越难以入耳了。
“祝凉臣,任由你在怎么能耐,拿走我爷爷多少资产,还不要要从我严格手里面接盘一个破-鞋?”
“这位接班人,哦不对,像你这种人不配称为母国的接班人,严先生,抡起接盘我觉得你最在行了,别的女的咱们也不计较了,就说霍婕,你知道她爬过多少人吗?有钱自然眼光就好,没钱也就只能找个高仿满足虚荣心,我就看着你头上的青青草原越来越茂盛,喜羊羊都搬进来了。”
破-鞋,什么叫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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