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曦听裴筝筝发完牢骚,才知道那个孟骊娘不过在船上住了几日,便已经声名大噪成为船上的名人,甚至那些护卫和船工,暗地里还悄悄的赞她是位美貌、智慧、德才、身材兼备的极品尤物。
孙妙曦安抚完裴筝筝,转身便把这个八卦和展灏分享。
“没想到那小姑娘如此有趣,还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哦!”
“谁?”展灏显然没关心过船上最火爆的八卦。
孙妙曦抿嘴笑了笑,暗道孟骊娘要是知道展灏压根不关心八卦,一定会郁闷得想哭———她可是把浑身的本事都使了出来,才营造出这种对她各种夸奖的八卦啊!
孙妙曦拥有女人的直觉,隐隐觉得这个女孟骊娘很不简单,觉得她虽未再在展灏面前出现,但却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吸引展灏的注意力———任谁听闻那些和她有关的事,都会对她生出好奇之心吧?
不可否认,孟骊娘很聪明,她和那些主动靠近展灏的女人不一样,她的主动疏远其实就是另类的靠近。
孙妙曦发现自家男人被惦记上了,少不得要敲打敲打某人:“就是那个孟骊娘呀!阿筝说她可厉害了,这几日听说她……”简意赅的介绍了下孟骊娘的优点,才进入正题:“她不但长得美艳动人,又拥有傲人的玲珑曲线,且还文武兼备,还真是无法叫男人不喜欢她啊!”
孙妙曦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半真半假的和展灏耍花腔:“我们世子可曾动心?若是动心了只管和我说一声,我亲自出面,保管替你把她妥妥当当的纳进门来,让你享受这位另类尤物。”
孙妙曦说完目不转睛的望着展灏,等待他的反应,并暗暗下定决心———他但凡敢透出一点,不对,是一小丝动心的意思。她立刻就拿把剪子废了他,让他下辈子当太监去!
展灏见孙妙曦如临大敌、正襟危坐,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上一世阿曦最爱隔三差五的拿各种美人试探他,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他虽然哭笑不得。心里却又暖暖的,很满足———能够再被阿曦这样试探,是他连做梦都期盼的事!
她会故意半真半假的试探他,是因为她在意他。
她也是因为在意他,才会乱吃飞醋。
展灏看着故意一本正经的孙妙曦,冷不丁的伸手将她的发髻揉乱,笑道:“好了,别装了,这都已经一屋子醋味了。”
孙妙曦一面恼怒的扶正发髻,一面眨眼装傻:“什么醋味?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你当真要替我纳妾。可别纳了后自己后悔得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鼻子!”
孙妙曦意识到展灏已经觉察到她那点小心思,索性不再同他装傻,直接凶巴巴的逼问道:“快老实交代,如此极品的美艳尤物,你可有心动?”
“她再美艳也没我的阿曦美。再说了……”展灏话说一半突然停下来,星眸掩藏了一丝狡猾,用意味深长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孙妙曦。
“再说什么?”孙妙曦却未发觉展灏眼底那丝狡猾,只一个劲的催促道。
展灏突然贴近孙妙曦侧脸,咬着她耳朵轻声把话说完:“再说了,要比曲线,阿曦你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凹凸有致,哪里比她差了?认真说起来,你才配得上‘尤物’二字。”
展灏突如其来的说了这么一番荤话,把孙妙曦臊得俏脸迅速涨红:“你……你下流!”
展灏一脸正色的纠正道:“夫妻间说些闺房情话,怎么能叫‘下流’?应该叫‘情趣’才对。”
“你……你……”
孙妙曦再一次刷新对展灏脸皮厚度的认识———这家伙说起荤话来。居然面不改色、得心应手!
展灏晓得娇妻脸皮儿薄,稍微逗了她一下便聪明的打住,识趣的提起她最在意之事:“你说那个孟骊娘美艳动人,我却连她是圆是扁都没记住,怎么可能对她动心?你若是觉得她碍眼。我即刻让人把她丢回水里就是。”
展灏这番话着实动听,瞬间把孙妙曦心里那些小疙瘩,熨烫得平平顺顺的。
孙妙曦心里舒服后,自然就不再胡乱吃醋了,大方说道:“这倒不用,她也没真做出什么令人不齿的举动来,没必要把她逼到绝境……嗯,等到了下一个补给的港口,把她们主仆放下就是,好歹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都听你的。”展灏自然毫无异议。
孙妙曦夫妻二人对孟骊娘主仆的处置,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和孟骊娘一起被救上船的丫鬟芍药,一得了消息,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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