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是睡觉前就设上的,倒不是用来防备旭喵喵,而是他平时睡觉都有锁门的习惯,仅仅是用来保护自己安全的。
严澈下床,犹豫一下。
总觉得旭喵喵小的时候得过阑尾炎,难道是当时的阑尾没切干净?但是,好不容易能在床上睡个觉,就这样被人吵醒,实在有些恼火啊。
“你又在搞什么鬼?”
门一打开,一个带着酒香,浑身发烫的妹子钻入怀中。手中还举着喝了一半的白酒。
严澈常年不在家,但过年过节时总有一些能长期保存的东西。
比如酒。
这些酒一直就放在厨房里,但严澈忙得连大醉一场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被旭喵喵摸出来,已经喝了小半瓶。
“旭喵喵……”严澈无语,“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拿我屋里的东西?”
“干什么?进屋前你说随便,现在又来讲什么规矩?”旭喵喵夸张地挥了一下手臂,说,“严澈你记得吗?很久以前,我突然得了阑尾炎,你是这样对我的!”她扑入严澈怀中,强行让他抱住自己,然后说,“你当时直接把我抱去了学校医务室呢,为此你还因为不按时睡觉而被责备了。”
“……”严澈没有说话。
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
的确,过去他们是那样亲密无间。严澈只觉得此生或许只会爱一个人,那就是旭喵喵。他一度将她认定为老婆,于是带上天朝人的含蓄,从未向她表白过。
偶尔竟然也会有些自卑。
这个女生理科竟然比自己都好,让身为男性的他无地自容。
如果她以后有更好的前程,真的会理会一个常年在外执行任务的军人吗?
“后来又是什么原因,我们竟然就这样分开了呢?”旭喵喵伏倒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她没有睡觉,只是也在回忆,“我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
她默不作声地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没什么了。”严澈回忆到许多。
细节太多了,多到数不尽。
点点滴滴的小事,被埋没在时间之中,最后就只剩下一个笼统的印象。
喜欢,是真的很喜欢的。
不像恋人,却像生活在一起很久,已经离不开对方的夫妻。
否则,以严澈这样的条件,再去相亲随便找一个妹子,是多么容易啊。
就是因为放不下,也不想去忘记,才能在好几年不联系的情况下,一旦再次遇到,就成为现在这样的理所当然。
可是,还是不可以。
他总是有一种埋怨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父亲的死亡而挥之不去。
这或许是心理阴影,又或者是命中的劫数。严澈也觉得,如果自己无法继承父亲的意愿,去做一些什么来保护这块领土,他就不算成功似的。尽管,他已经无数次暗中保护了自己兄弟们。
所以,即使严澈很能明白旭喵喵的心情,甚至就连他自己也是那样想的,他还是不想太纠缠咋一起。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谈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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