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原本也是想哭的,却被沈泽一句突如其来的申斥弄的哭笑不得。
照着这个节奏发展下去,她是不是还要给沈泽写个检查交过去?
她眼眶里溢出些许眼泪,手背遮着嘴唇,缓了一会儿道:“因为我,让你跟爷爷担心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我还是……”有点在意的。
只不过,无论那解释是好的还是坏的,她都不想听。
听见坏的会伤心,听见好的,会少许放心,只是那放心却又叫她不安心。
南清絮絮的说着:“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无缘无故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叫你跟爷爷担心了。”她说的信誓旦旦的。
沈泽有些满意,但又不是不满意,唇角微扬,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南清:“就只有这些?”
南清疑惑的看向沈泽,略不明白的:“?”
她认识的还不够深刻?
沈泽稍稍走近她,沉声道:“让你想的问题想明白了吗?”
“?”南清依旧如此。
沈泽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一声,伸手将南清是手腕握着:“那就去床上给我好好的想想。”他说完便拉着南清上楼去了。
进了房间关了门,将南清推到床上,随即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南清有点心虚。
诚然,那天她就是在这个房间,在她此刻让着的床上,接着酒劲儿,脱了沈泽的衣服,问他想不想要,这是两个人婚姻跑偏的源头。
这几年他们两个很少回来住,好像也是从那天开始,沈泽与她便搬去了文雅别墅,虽然不忙的时候回来过,但印象中,好像真的没再住过这个房间。
沈家的佣人自然常常收拾,他们就算是忽然想回来住,一切也都是现成的,就比如现在。
回想往事,南清总有种不堪回首的挫败,她真不该任性的不听沈泽的话,非要贪那几杯,结果自己喝了个烂醉,从此开启了三年被压迫的日子。
唉,喝酒有什么好的?
沈泽见她一脸懊悔,眉头微拧:“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清沉吟了片刻:“我……呵呵,我在想,这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
沈泽反倒笑了:“南清,你喝醉的时候比你清醒的时候叫人省心许多。”
恩,可不是省心吗,他都不用费心思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南清哪儿知道沈泽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她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了这么一句。
省心?
哪里来的省心?
沈泽俯身贴着她的身子,嘴唇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脸颊以及耳畔,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因为喝醉了的你,嘴巴跟身体,都好诚实。”
南清的心好像沉入大海一般,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但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向沈泽,只是慌乱的躲避着。
她很想辩解,毕竟,那都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过。
沈泽抽出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继续道:“南清,我只问你一句,你曾说爱上我了的话,现在还作不作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