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洗洗刷刷就睡下了。张真真并不知晓,今晚上,十爷去找小十六算账去了。
实则是她在康熙那边听到了一些信息,当时太子回来自然要给皇上交差,所以回来洗刷一遍就去给康熙请安去了。
当时老十在,所以就听到了。
不过这一切张真真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第二日他们去河道上上工的时候,老十也跟着呢,只是那眼神,任谁看都能看得出来那是对小十六有意见。
十爷过来,她给曲老哥的理由则是娘家亲戚过来帮忙。
只是今日张真真看到河道上接二连三运送过来的木材,甚是不解,问道:“曲大哥,这些木材是怎么回事?”
“夏季该来了,这是用来防水患,别多问,好好做事。”曲老哥远远的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包工头夫人身影。
张真真点头,只是那动作却迟疑了一番,看了看越来越宽的河床,张真真只有蹙紧了眉头,埋头继续干活。
“阿真,你怎么又下来了,这河水凉,赶紧上去,你想要干什么,让我来弄。”十爷一会要照顾太子和小十六,一会不见自家媳妇,就出事。
心里面一恼怒,随身扔下手中的木柱子,不顾木头被水冲走,直接走至张真真的身边,将张真真给拖上岸。
张真真求饶说:
“爷,总要下去装装样子的,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可是十爷不允许,硬是逼着张真真在岸上,这会儿一个包工头过来冲着他们嚷嚷说:“你们两个,在偷懒就给我滚开,这里不是你们.....”
他这话还没有嚷嚷完,就听到十爷一脚将那包工头给踢出去好远,发泄心中的不满,那包工头怎么会愿意?
然后....
“粱长工,奴才们不懂事,您消消火?”曲老哥一直赔不是,他心里面知晓张真真他们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这活已经是委屈了,可奈何人在江湖漂总是要学会低头的。
所以他一直冲着那包工头点头哈腰赔不是。
可是那包工头如何肯愿意,想要去踹老十可是见老十那一脸的阴沉,只能将火气撒到曲老哥身上,还好十爷下意识的拦着了。
他最看不惯别人欺软怕硬了,见那包工头如此,并非是要给那曲老大出头,反而是真的气愤了。
又一脚将那包工头给踢出去好远,怕是伤筋断骨了。
那曲大哥心下一惊,连忙上前准备要拦着老十。
说什么使不得。
老十不认得那曲老哥,一挥手就将人震出去好远了。
还好后面太子爷给扶着了,对老十说:“十弟,差不多就行了。”
然后事情虽然没有闹到皇上那里去,可是最终皇上还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他们则在皇上跟前跪着呢。
不过他们都是换过衣服的。
“你们的奏折写的怎么样了?”康熙问道。
太子爷率先回答说:“皇阿玛,儿臣知罪,请皇阿玛治儿臣的罪过。”
“恩?胤礽,你这话怎么说的?”
“儿臣之前并未亲身经历,写过多个奏折,都不切实际,此外儿臣还经常因此惹皇阿玛生气,这都是儿臣眼高于顶,实在是惭愧。”
老康见太子爷如此做派,颔首道:“是朕太强求了,胤礽,这次递上来的折子,朕亲自给你指导。”
“是,谢谢皇阿玛。”
然后康熙则问张真真道:“老十媳妇,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回皇上,奴婢跟随太子爷学了不少东西。”
康熙瞪她,又问:“小十六的奏折?”
小十六的奏折您要问小十六啊,问我干吗啊。
“奴婢也不晓得十六阿哥的奏折写的怎么样了....”张真真说完,则去看小十六,只见他低着头,像是犯了错一样。
张真真就知晓,他的奏折定是没写出来。只听他解释说:
“皇阿玛,这女---十嫂让儿臣下河,又冷又累,儿臣没有时间写奏折。”
下河?
密嫔给他抱怨过了。
这孩子还没有意识到老十媳妇的良苦用心啊。则问道:
“胤禄,你觉得你十嫂让你下河的目的是什么?”
惩罚儿臣,当然胤禄自然不敢说,只能够保持沉默了。
而一旁的太子怕小十六说什么气皇上的话语,则出声说道:
“皇阿玛,十弟妹一来让我们亲身体验治河道的困难,二来是让我们对与那些工人接触,好了解河套一年四季的都会经历什么状况。好让我们能够写出切合实际的东西来......”
康熙点点头,则又说道:“恩,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很不错,当初朕为了寻找治理河道的法子,亲自与修缮河道的工人们攀谈,从那些有着丰富经验的河道工人口中了解了许多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