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嗒,踢嗒……”
徐州,琅邪国,东莞城下!一个手持方天画戟跨骑雄骏宝马的男子,从千军万马之中走了出来,单骑靠前!
“吾乃吕布吕奉先。城中守将,可知吾之大名?”
“在下拜见吕将军!在下乃是东莞令。不知吕将军为何率大军前来?”东莞县令站在城头上对城下的吕布抱拳说道。
“为何前来?难道足下不曾问过你家主公?”吕布反问道。
“我家主公?吕将军说的可是刘皇叔?”东莞县令向着东南方向抱拳说道。
“正是刘备小人!”吕布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家主公乃是天子亲封的徐州牧,更是当今天子之皇叔。为何吕将军辱骂我家主公!”东莞县令的话虽然有责问之意,可他的语气却根本没有任何的责问之情。
“哈哈……,吾就知道。刘备这小人麾下都是些只会胡搅蛮缠的无能之辈!好吾且问你,是谁在刘备饱受天下诸侯耻笑的时候,仍然对刘备器重有加,是我家主公,左骠骑将军曹德!是谁在刘备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刘备,是我家主公,左骠骑将军曹德!是谁,在刘备要追求自己抱负的时候,不遗余力的帮助刘备,还是我家主公,左骠骑将军曹德!那么,吾再问你,为什么刘备受我主公之恩,承我主公之情,借我主公之势后还要再侮辱、污蔑、玷污我家主公!你说,为什么?”吕布提起方天画戟,怒不可遏的大声吼道!
“你,你……”就在东莞县令还没有想好自己的说辞的时候,吕布又在城下喊道:“我家主公对刘备恩重如山,刘备不但不知恩图报,居然还血口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识相,快快打开城门,出城投降。否则的话,待我大军杀入城中,寸草不留!”
“寸草不留!寸草不留!杀,杀,杀,吼~”
在吕布身后不远处的白虎骑士兵纷纷怒吼。
东莞城内,除了县令以外,县丞已经因扰乱军心而早就透心凉了,只剩下的县尉小心翼翼的走到县令的身后,颤颤巍巍的说道:“明庭,咱们降不降。寸草不留啊!”
“降什么降?难道你忘了二将军的刀和三将军的箭了么?还要不要脑袋了!”
当初,有多少人对东海郡那个占了天大的便宜的只会编草鞋的刘皇叔阴奉阳违。可是如今,能活到现在的还有几人。
当初,自己跟着占据了半个琅邪国的老大是多么的风光,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可是,就是因为在一次喝醉酒的时候,说了一句刘备的坏话,十个呼吸之后,一个红脸的汉子骑着马就冲进来了。
他认得他,他就是那个刘皇叔的二弟。他也认得他手中的刀,那是一把杀人不滴血的利刀!
“足下辱在下,可以!足下辱吾兄长,也可以!可足下可知,吾兄长可是当今天子之皇叔,足下辱吾兄长,岂不是就在辱骂天子。”红脸关羽话音刚落,手中大刀呼啸着就落了下来。然后,然后他就走了。等他走出酒肆门口之后,先前辱骂刘备的黑老大,脖子上才开始喷血,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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