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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国夫人收了这两幅画,说声谢谢,将身一晃,一道白光不见了踪影。只见半空飘飘飒飒,落下一方手帕来。
周昉捡起手帕一看,上面写着一首诗:
张周师徒妙丹青,画中美人能*。
多宝夫人道声谢,此去东海救佛尊。
张萱周昉惊得忙朝空叩首跪拜。
张萱周昉跪拜毕,又回到屋内,看那幅挂着的《虢国夫人游春图》,仍是老样子,虢国夫人仍是骑在马上一动不动。
从此,长安城中就流传开多宝夫人幽冥佛母富乾坤从《虢国夫人游春图》上走下来的传说。因此,这幅《虢国夫人游春图》就名声大震,成了一幅至今流传不息的千古名作!
这位从《虢国夫人游春图》上走下来的虢国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幽冥佛母,多宝夫人富乾坤。
富乾坤求张萱、周昉给她画了两幅美人画后,一道白光返回东海桃花岛桃花山桃花庄后院桃花坞院中。
山神土地忙来接驾。
富乾坤看思托和玄朗还没有来。就到藏娇屋,查看鉴真和普照师徒还在箱子里完好无损,就打发山神土地回各自的神所值班,她一人在藏娇屋门口打坐,等待思托和玄朗前来。
富乾坤算准了,不大一阵,思托和玄朗驾云来到桃花山上空,缓缓降落在藏娇屋院中。气喘嘘嘘地向富乾坤走来。
富乾坤闭目养神,不动神色地说:“思托、玄朗,你们来啦?”
思托忙说:“师母,来啦!”
富乾坤问:“见着药王啦?”
玄朗咧着大嘴朝富乾坤笑道:“见着了!见着了!师母,你猜猜,我们给你讨来了什么解毒的好药方?”
思托也笑道:“对,师母,你猜猜,我们给你讨来了什么解毒的好药方?”
富乾坤不动声色地说:“我又不会猜谜语,咋知道你们讨来了什么解毒的好药方?是‘清瘟败毒饮’?还是‘黄连解毒汤’?是‘普济消毒饮’?还是‘真人养脏汤’是‘八物定志丸’?还是‘益寿地仙丹’?……”
“不是不是不是!师母你猜错了!”玄朗忙说,“是方子,不是药!”
富乾坤说:“啥房子?是瓦房?还是草房?是土坯房?还是茅草房?是书房?还是厨房?找房子干啥?乱弹琴!”
玄朗急了:“哎,师母,你咋拐到那里去了!不是那个房子,而是这个方子!”
富乾坤继续不动神色:“究竟是哪个方子?快说,怎么解除与你师傅和师弟身上的桃花毒?别故弄玄虚,转弯抹角了。简单明了地说!”
“说了半天都说不清,快站到一边去!”思托一把推开玄朗,向富乾坤笑着说,“师母,你先慰劳慰劳我们,我们再给你说!”
富乾坤不动神色地说:“求人寻找解毒方药,是你们作为徒弟、师兄的本职工作,我凭什么来慰劳你们?”
思托神秘地笑道:“师母,我们求来的这个解毒方法对你也有很大的好处啊!我们求来的这个解毒方法不但能解除师傅身上的桃花毒,并且可以实现你数百年的幸福追求啊!……”
富乾坤的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继续不动声色地说:“说出来听听!别把锅盖揭得过早,把锅里的热气放掉,那样馒头就生了没法吃。”
思托说:“报告师母。药王说:以众胜寡,以重胜轻,以高胜低,以浓胜淡,以美胜丑,以大胜小……这是天地大道,必然的规律!他有一个‘精神转移法’,可解桃*的桃花毒!”
富乾坤问:“啥叫‘精神转移法’?”
思托说:“报告师母。药王说:精神转移法,就是以众胜寡,以重胜轻,以高胜低,以浓胜淡,以美胜丑,以大胜小……用比桃花岛的桃*、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五大美女还要艳美的美女来取代五大美女!说穿了说,就是给师傅和师弟,寻找一个比桃*、闭月、羞花、沉鱼、落燕五大美女还要艳美的美女,让这个美女脱光衣裤,赤身*的拥抱着师父或师弟,同床共枕盖一条被子……如此三天三夜,用美女的体温和热心与真情,将她怀抱中的铁石人熔化!……”
玄朗也咧着大嘴笑着说:“对对对!药王就是这么说的!药王说:要解桃花毒,说容易,也非常容易,只要你做到心中无桃花就行了!说难,是因为,三界中从没有人能违抗得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自然规律,从来没有人能做到心中无桃花,心中万无一切!所以,解除师傅师弟身上的桃花毒,只有用他的‘精神转移法’,以众胜寡,以重胜轻,以高胜低,以浓胜淡,以美胜丑,以大胜小……了!”
“放肆!”富强坤突然睁开眼睛,沉下脸,盯着思托和玄朗,怒喝道,“你们两个混小子,莫非也中了什么桃花邪毒?小小年纪也学着轻佻不正经了?让一个热血沸腾的美女抱着你们的师傅师弟同床共枕睡三晚上……这岂不是让你们的师傅和师弟破色戒,还俗当人夫吗?世界上哪有这样荒唐无稽的解毒办法?别说你们的师傅和师弟不相信,就是我也不相信!让你们去一趟五台山,就这么一阵子功夫,你们两个臭小子怎么突然就学坏了?你们两个臭小子,竟敢胆大妄为,没大没小地连你们的师母都调戏上了?你们哪里的皮子发痒了?快伸过来,让师母给你们挠挠痒!……”
思托和玄朗吓得慌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起头来。
思托说:“师母赎罪!弟子实在不是在对长辈无礼胡说八道,而是药王实在这么说的!弟子对天发誓,绝没有亵渎师母!”
玄朗说:“师母赎罪!弟子实在不是在对长辈无礼胡说八道,而是药王实在这么说的!弟子玄朗最老实,从不说半句谎言!玄朗对天发誓,玄朗绝对没有说谎!”
欲知富乾坤如何处理思托和玄朗,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