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黄巾士卒都沿着济水东南岸摆布开来,试图全面阻止皇甫嵩的脚步,却一直未考虑东阿县城汉廷实力的威胁!在卜已看来,一个县城能有多少士卒,周围零散分布的黄巾实力即使不足以破城也可以让其自顾不暇了!
卜已部黄巾在苍亭扎下大营之后,也时不时会派骑兵到东阿县城附近查看一番,只不过无挡军团以及东阿县兵都按照张翰林安排全部窝在城内,没有暴露任何实力出来。黄巾骑兵见到东阿县城四门禁闭,还道是怕了他们黄巾军,将情况汇报给卜已之后,自然也就没有引起卜已的重视。
如此一日之后,却不见济水两侧驻扎的黄巾军与官军有何动作,左中郎将皇甫嵩自从率部在济水西岸扎下营地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派出一兵半卒过河查看都没有;卜已自然也乐得维持现状,一边派人到苍亭附近地域搜掠粮食、壮丁,以恢复实力!
对于交战双方的举动,张凡不禁有些疑惑。而张翰林和张任两人则是十分沉得住气,一直按兵不动,甚至对于黄巾士卒在苍亭附近肆虐,抢粮、抢人的举动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如今卜已对于其营地东向疏于防范,护南蛮中郎将大人何不趁机主动出战,打卜已一个措手不及,想来必能大胜!到时河对岸的汉廷阵营军队必然会遥相册应,两军共举,一举击溃卜已部黄巾当不在话下!”
同样有些着急的还有东阿县令,好歹他也是东阿县的县令,眼看着卜已部黄巾士卒在自己地盘上抢掠,东阿县令自然是有些气恼!
“县令,不必着急,左中郎将皇甫嵩乃智勇双全的大将。我观其举动必有周密安排,想来只在朝夕之间就见分晓了!若是在下所料有失。今夜皇甫将军再无行动的话,我也已有所打算,请陈县令放心便是...”
张凡稍稍皱眉道,其实他何尝没注意到黄巾到处掳掠的举动,只是需要一个最佳战机而已,毕竟军力差别巨大,贸然行事恐有不小的折损!这是他问张翰林时,张翰林和他说的,现在张凡原分不动的又转给了东阿县令。
东阿县令听张凡如此一说,知道战事恐怕不会拖过今夜。也自安静了下来。既然别人都已经早有打算,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中郎将大人准备夜间几时动手?”
“只待济水对岸有所行动便可出击!
若是皇甫将军部众于寅时之前主动动手,则极为可能由北方渡济水而攻卜已,我等可安排骑兵配合自南方向突袭卜已营阵,到时卜已部卒必乱。卜已溃军定往东而逃,我等可在苍亭东南、东北方向预先各自伏下一军,举火鼓噪,弓箭压阵,卜已必不敢往!待卜已逃至东阿县城一线时,想来早已疲惫不堪。可一举成擒之!若是左中郎将部卒寅时还未动手,吾等便可主动突袭卜已营阵,诱敌而出,再图击战!那时济水对岸汉廷军队发现这边的异动,很有可能也会遥想呼应;若是皇甫将军未有策应。两路伏兵则不必急出,只待吾等据城而守。伏兵四出以求歼敌便是,有左中郎将部从旁牵制,量那卜已也不敢大举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