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刚才的死气沉沉的模样,放下窗布,少女靠着马车车壁假寐休息,时不时的咳嗽一两声,每一次都会传来红衣男子关怀备至的声音。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城门,城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马车更是不少,马车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仿佛随时都会……终于轮到了红衣男子和少女,立行检查的官兵要求马车上的人下来检查,红衣男子扶着少女下了马车,少女掩着嘴,不停的咳着嗽,听的都让人心疼不已。
红衣男子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心疼,轻轻拍打着少女的背,“咳咳咳……”少女倒在红衣男子怀里,眼底显现着疲劳的色彩,眼睛微闭,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少女掩唇的手垂了下来,手心一抹鲜红刺痛了红衣男子的眼睛,苍白的嘴唇上面沾满了血迹,少女晕倒在红衣男子怀里,气息微弱,红衣男子眼底的心疼就像快要溢出来了一样,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着拳头,气的浑身发抖,怒视着检查马车的官兵。
红衣男子的怒火吓得检查的官兵打了一个寒战,额头冒着冷汗,硬着头皮检查马车的每一个地方,马车内更是仔细,这里敲敲哪里敲敲还以为能敲出什么暗格之内的东西,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检查完马车后,官兵拿着画像仔细比对,见红衣男子和少女不能他们要找的人后挥了挥手道:“放行,下一个。”
红衣男子抱起少女,弯腰走进马车,少女躺在红衣男子怀里安详的熟睡,马夫坐在马车外,挥动马鞭,驾马着马车慢慢往城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马车出了城门的那一瞬间,站在城楼高台上的祁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走到城楼前,望向城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落入眼底,祁阳盯着马车,这时一阵风吹起马车的车帘,透过车帘可见马车内有一个身着一身红衣衣袍的男子怀里躺着一个身着白色衣衫的绝色少女,少女躺在红衣男子怀里熟睡,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就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祁阳看着马车消失在自己眼底,才收回视线,转身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口,立行检查的官兵看见祁阳恭敬的唤了一声:“祁公子。”
祁阳点了点了算是应答,拿过官兵手里的画像眼睛盯着画像看,脑海里回荡了昨夜赫连云忔所说的话:就算你布下天罗地网,她总会想到办法从你眼皮子地下光明正大的走出帝都。
现在回想这句话,祁阳算是明白了赫连云忔为什么这样说,果然不能小看对手,对手往往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时候。
祁阳手指慢慢合拢,手中的画被祁阳紧紧捏在手中不成样子,杀气瞬间升起,祁阳扔掉手中的画像,转身离开。
官兵摸不着二头脑,一脸疑惑的看着祁阳的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这些有身份的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他们这些人真的不懂,既然不懂还想什么,继续履行自己该做的事。
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一个插曲,该出城们的出、该进城门的进,那一段小插曲又有谁会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