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低喘一声,胸口因猛然的刺激,上下不住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这里对了呢……”景三噙笑望着她猛的张开双眼,恨不得扑上来咬他一口的羞愤模样,大手不停,不断取悦着身下的心爱之人。
望着她越发难耐的神情,沁满额角的薄汗,他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劲舌下意识的伸出,舔了下他燥热的唇瓣。殊不知,只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竟成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黄晓谜一把拽住他的衣襟,也不管他的姿势是否舒适,只是狠狠的将早已滚烫的薄唇,紧紧贴在那觊觎已久的唇瓣之上……
“你这个坏男人,引诱我就算了,若是敢引诱其他人,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我就把你绑在床榻上,要到你的小头再也站不起来,看你还如何引诱别人!”
景三轻笑一声,猛然将她抱起甩在床榻上,全身随之压下。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
鹅毛大雪下了整整一日,天色渐沉之际,黄晓谜打了个呵欠依依不舍的钻出暖和的被窝。
今日是盟主擂的初赛,不知进行的如何了,初赛相当于淘汰赛,每次上台一人,连赢五场算过关,若输了,那赢他的人也需要连赢五场。今日的盟主擂进行的有些晚,大概要进行到很晚才能结束初赛。
“几时了?”黄晓谜懒懒的穿着衣袍,回头望了一眼同样在穿的景三。虽然天色已晚,但外面积了厚厚的白雪,那雪恍着仅存的一点日光,将这屋内映的比平日亮上许多,她一时真无法分辨究竟几时了?
“刚刚戌时。”景三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那慵懒的样子像只刚刚吃饱的,餍足的狐狸。
黄晓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何你会对时辰这般敏锐?”
景三斜睨了她一眼,似是在说,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啊!他并未立时回答,而是翻身下床,揽着她的肩膀边走边说:“其实,这是我长久锻炼的结果。母妃在时,我每日期盼的便是午时,因为只有午时宫人会送吃食过来。尽管大多时候都是馊掉的馒头,可依然最喜欢午时,因为那是我们母子赖以生存的唯一时间。此后,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能准确判断离午时还有多久。
母妃去后,我被玄易武关在偏院大半年,多亏了师傅买通了宫人每日给我送饭,我才能安稳的活了下去。那时在那一方窄屋中,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数着时辰,期待着师傅承诺我的,到了年下便借家宴之名将我救出。
后来跟了师傅,我……”
景三突然顿住,直直的望着前方。黄晓谜正听的神伤,见他突然停住,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远远的,苍之谦正朗步向这边走来,他的头上,脸上,到处挂满白雪,那模样衬的他冰冷无情的面容,更加冷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