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黄晓谜瞬间目瞪口呆,大脑暂时停摆。
苍之谦的星眸幽幽暗暗,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并未停手,反而越探越里,嘴里低声说道:“鱼儿,你似乎越来越粗心了,你难道没有发觉你的袭裤已经换了吗?”
袭裤……换了?
黄晓谜赶紧歪头向下望去,苍之谦压着她,又有衣袍挡住,她看不清楚。趁机推拒着苍之谦,假意要看袭裤,借机摆脱这种危险的姿势。
然而,黄晓谜才刚刚仰起一点身形,苍之谦已毫不客气的将她再度压下!
“不必这么麻烦,本王脱下给你看,更快!”
说着,苍之谦大掌已探入边缘,不等黄晓谜做出反应,他已附上另一只手!只听“唰”的一声!黄晓谜只觉腿上一凉,一条白花花的袭裤已拎到了她的眼前!
苍之谦神情冰冷,眸光深邃,除了那抵在她腿上的惊悚大物,黄晓谜几乎看不出他已情动!
“看清楚了吗?”苍之谦捏着袭裤一脚,晃了晃。
那是一条男子的袭裤,裤腿很长,裤腰也被特意缝了几下,修改成她的尺寸。
黄晓谜此刻无比的佩服自己,这般危险的境况下,她竟能一边感受着腹部以下光溜溜的恐怖感觉,一边还能如此仔细的观察一条袭裤!
“那个……王爷为何突然给我换……袭裤?”
黄晓谜简直难以启齿,可若不启齿拖延时间,那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真不是她想看见的!
“沾上血迹。”苍之谦一顿,随即将那袭裤丢在一旁,抬手轻轻摩挲着她微有些苍白的小脸,“幸而……不是小产。”
小产?苍之谦的脑洞这是开到哪里了?
然而,不等黄晓谜细想,苍之谦突然俯首,一边气息浓烈的堵上她的唇瓣,一边飞快的褪掉他身上早就散开的衣物!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却很急切,外袍与袭衣是一起褪掉的!
黄晓谜此刻早已感觉到,她的身下很干爽,丝毫没有来月信时湿哒哒的感觉!
她,她的月信真的过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她睡的太久,直接把月信睡过去了?
不,不可能!
她还是有些感觉的,她的肚子不太饿,身上也没有久睡之后乏力的感觉,最多也就睡了一夜。
那,为何月信没了?
黄晓谜已无暇思考这些问题,苍之谦的攻势太过迅猛,眼看就要扯掉一切,攻城略地!
“不……要……”
明知反抗没有用,明知反抗之后会被更加粗暴的对待,可黄晓谜还是忍不住反抗了!
她拼命的推拒着他,却没有丝毫用处!她那两条细胳膊脆弱的就像两根火柴棒,根本推拒不开压顶的泰山!
苍之谦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他已不甘于只是亲吻她的唇瓣,湿润的薄唇缓缓下移……
下巴,脖颈,纤细的锁骨……
衣物太碍事了!
苍之谦抬手便去剥!
外衫,袭衣……须臾之间,只剩最后一件嫩红肚兜!
这肚兜是大婚之物,是景三特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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