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么?”
“杀妻之恨,你觉得……本侯爷……对你还能有情份?你可以带上管家,也好一家人团聚!”
“侯爷,妾与那人只是一夜……”“侯爷?”妇人披头散发,紧紧抓着夜游的蟒袍。蟒袍被抓出褶皱,那褶皱就像那女人此刻的惊慌。
“算了,你最好趁着本候没改变主意,带着那孩子走吧!”夜游一甩,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李副将,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喏……将军!卑职领命!”少年挥了挥手,身后走上四名卫士。连拉带拽的将夜游脚侧跪倒的妇人搀起来,拉了出去!
……
……
禛帝的话,让原本走下来的夜半夏忽然一怔。完全忽视了那个毒妇与夜游身前的哭闹,更是丝毫都不曾注意到她那位军候父亲此刻怜爱而又无奈的神情。心思陷入深深的低迷,军侯府没了那对母女,自己还是逃脱不了入宫的宿命。
转看向冉子晚,有些艳羡。世人都知道端王府的女儿,绝不会……与深宫有分毫牵扯。
对于夜半夏投来的那一眼,冉子晚淡淡的回应了一下。
为妃为后,夺嫡争宠?对于夜半夏,一入宫门,那便是白白送命而已!
冉子晚扶起额前的青丝,之于端王府皇家的忌惮已经愈发的难以收拾……
花宴武试是个过场,那么花宴的名次自然是由花宴文试来定夺的。尽管世人都知道,这百年花宴冉子晚是最终的魁首,可没有一个人敢提及皇家与端王府的微妙。
禛帝更是提都没提这位出身端王府的花宴魁首的去处,仿佛花宴只是花宴,再没了往年的意思。更是没有将冉子晚囊尽玄氏后宫的意思。
而夜半夏却是不同,刚一下教武场。禛帝便说了那样的话,也就是说在禛帝眼中,军侯府不同于端郡王府。世人也都清楚,甚至是默认这种不可言说的差别。
一品军侯府与端郡王府,同样是手握重兵!不同在于一品军侯是御驾之下的戍边之臣,纵然雄狮在身,那也是皇家的卫队,是用来保护天.朝疆域,防御外敌的。而端郡王府的三十万大军,顶的却是逐王之令。逐王令下,便是勤王之军!
试问天下,哪个帝王能容得下如此一块令牌的存在?又有谁能小看逐王二字?而对于皇家的态度,世人皆知!端王府更是知之更甚。
皇室无冉女,是帝都城乃至这个天下不可言说却人尽皆知的秘密。
“云破……应该已经安排妥当了才是!”冉子晚暗暗的思忖着,不禁想起之前逐鹿原中,自己与玄歌乱点鸳鸯谱!
“郡主姐姐,半夏……不想入宫!”夜半夏蹭到冉子晚旁边,小嘴已经撅的老高。“半夏不想入宫,只想快意江湖!”
冉子晚还没说话,花想容忍不住接了过去。
“快意江湖就是打打杀杀!入宫可是陪王伴驾,你都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艳羡你呢!”花想容难得没有挤兑夜半夏,而是温声的安慰了起来。只是她似乎不知道,此时自己的额循循善诱,对于夜半夏而言不止没有任何作用,反倒十分刺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