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夜半夏确实不觉的在这方面自己要羞愧什么!尽管自己还未出嫁,尽管自己还是女儿之身,但是有些东西自己却是司空见过乐得。同为暗隐,难道那个影雀忘了,自己必定是从小混迹在锦月杀那个男人窝的,师兄师弟在最开始的最初都是将夜半夏当做男子来看。
直到十几岁那年,锦月杀的暗隐们才知道自己同吃同睡,袍泽情深的竟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出身高贵,隶属天下名门的一品军侯府。因此,有些个该看到和不该看到的,她统统都看过了。至于比较么?那还是无聊的时候,看着师兄们一起洗澡,自己坐在岸边对着夜空的星星数数的时候,一并将师兄们的某些个关键也一并做了比较。
夜半夏得承认,在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男人两腿之间那片浓郁的黝黑下面藏着什么!直到有一天,师兄睡熟之后,自己一个冷不防掀开那人的被子,趁着夜色一把抓了上去,结果害得锦月杀的大弟子三天没能下床。
想到此处,夜半夏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她还记得那一握的感觉,滚烫!只是在自己伸出手之前,那时候她以为她抓起来的应该是个会动的,以为自己即将拥有一只大鸟——那时候她真的以为,浓密犹如鸟窝的那个部位藏着的是一只鸟!
“你……无耻!”影雀彻底无言了,那是一品军侯府的千金?先是满眼探究,隔着自己的衣服比较着自己那里的尺寸。如今……那手,那手的动作!“世子,属下尿急!先告退……”
“忍着!”风倾终于抬起头,开口便是两个字。
“啊!苍天!”影雀一副被苍天嫉妒,风华无双的模样,痛苦至极。
“哈哈……”花想容觉得如此时候,比扒崔千秋的衣服有趣多了。“看来下次要试试扒光男人,爱妃?”
想到此处,花想容环视一周。找了半天都不见凉浸的影子,有些失望的瘪瘪嘴,知道凉浸是为了冉王府的那个冉子晚,可能躲在某处喝闷酒呢。
“咦呀……爱妃怎么没来?”贞府花宴宣唱之礼的前一天,凉浸与花想容再牡丹中庭互掐之后,凉浸被花想容一口一个‘狼崽儿’叫的怒不可支,最后又被自己给气的横躺在了众人面前……那时候开始,凉浸这个堂堂西凉国国储变成了花想容人前人后叫个不停的‘爱妃’!
花想容还记得花宴文试的大殿上,凉浸背对着天.朝的禛帝,背对着名门千金,背对着天下人,也背对着自己。挺拔修长的背影却对着冉子晚说出的那番话:“你若愿意,江山为聘。你若不愿,此生不娶!”
冉子晚当时的眉眼不曾一动,微微蹙起的眉眼。她的郡主嫂嫂应当是不愿的吧,尽管她也没有摇头!至少那时候她没有点头不是么?花想容原本有所失的心情,在想到冉子晚当时的反应时,浑然间竟觉得开朗许多,心神不那么沮丧。
花想容两只眼睛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樱桃小口对着空气不自觉间咧开,越咧越大,最后咧得见牙不见眼。而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武试结束之后,怎么才能将自己的‘爱妃’扒光光!
一想到可以将凉浸,花想容此时竟觉得有些如坐针毡。武试是不是太漫长了些儿,她好着急见自己的‘爱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