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紫棉的下半句话,咬了舌头。
“棉丫头,你到门口看看……李公子家求亲的车队走了没?自打花宴结束,咱们端王府的门槛都踏破了几个了。”药婆走在前头飘出了一句话,少年则紧紧的跟在药婆身后。
“略……”对于紫棉的气结,少年还不忘丢一个得逞的鬼脸。原本俊逸潇洒的俊颜,此刻倒是多了几分放荡不羁的痞态。
“你……”紫棉气鼓鼓的干瞪眼,眼睛一直盯着南暖殿的大门。直到药婆和少年身影消失在门口,才勉强的收回神色,嘀嘀咕咕的念叨个不停。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瞧见烈鸩的一瞬间,瞬间布满不满:“都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烈鸩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自己初来乍到便看见这丫头自己发呆自言自语。
“那个……门口前来求亲的江南的大户走了没?”紫棉还是没忘记药婆交代的事,看着烈鸩是从端王府正门的方向过来的。不由得顺便就开口问了句。
“门口……那户没走,倒是又来了范阳的一个豪绅。听说……是比崔府还有钱的大户。我进来那会儿,俩家剑拔弩张的……世子已经去应付了!”烈鸩忍不住上下打量着紫棉,眸光在紫棉因为气恼上下起伏的胸口上移不开。
“那……没事,我就走了!”紫棉羞赧着瞪了一眼烈鸩,面颊绯红,春色无限。
“棉儿!有事……有事……刚刚宫里来人了!世子……让我来通知郡主去前厅的!”烈鸩咽了下口水,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来南暖殿是干嘛来了。这事儿要是忘了通报,恐怕潇世子会扒了自己的皮,一层不够,还得从里到外,一层接一层的!
“哼……宫里来人了?不会又是御太子的人吧!”紫棉自打上次玄天御带着宫里的人过来,差点赐死自家的主子。她便对于宫里来人这几个字分外的反感。“上次……就差点要了小姐的命。这次又来……你等着,我拿把刀去……”
“来的是位姑姑……”烈鸩一把拉过紫棉,小声的劝道:“赶紧去回禀郡主,这次与以往不同!”
……
……
南暖殿内,冉子晚几天来百无聊赖的懒在床上。身子骨倒是一天比一天更好了,气色也是渐渐的复原了。只是因为还有些虚空,所以这些日子,冉子晚一直就卧在卧房,哪里也没去。
“紫阙……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冉子晚狡黠的看了一眼,床头处正在给自己整理衣橱的紫阙。
“没……没有啊!小姐……”紫阙一头雾水,先是回忆了一下。似乎这些天自己除了爱犯瞌睡,倒是没神峨眉其他的错处。御使底气稍微足了一些,小心的回禀道。
“真的没有么?”冉子晚提了提自己的气势,对着紫阙毫不客气的施压。
“确实……没有啊!”紫阙眨巴眨巴大眼睛,将自己这几日的坐位又是小心的思量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