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的气息平和,眉眼之间确实带着几分不屑:“不如何!”
冉子晚眯了眯凤眸,抬眸看向白衣少年,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龙寺礼佛那日孑然一身登临高处的撞钟少年。
“离兄这般说,怕是有人会不高兴的!”少年揶揄的语气一改之前,对着冉子晚挑了挑眉:“郡主这般沉默寡言,倒是与世间的万千流言向左了!”
“无伤公子这般话多无方,倒也是可惜了江湖上药宗传人的威名了!”冉子晚抿了一口清茶,眉眼含笑的看向药无伤。
“你……怎知我是药无伤?”药无伤错愕的看向冉子晚,若是自己没记错,他可是第一次出现在冉子晚面前。
“江湖传言,药宗有一枚青玉的玉壶!”冉子晚指了指药无伤腰间佩戴的玉佩:“妙手仁心,悬壶济世!”
“坊间不是传言子晚郡主不学无术么?”药无伤咧咧嘴,有些索然:“离兄,此时觉得如何?”
“还算有些见识!”白衣少年依旧带着三分冷嘲。
“北域这些僧众都去了后院,到处洒水念经。不如我们一同去看看?”药无伤白了一眼白衣少年,转而嬉笑地看向冉子晚。
“嗯,也好!”冉子晚漫不经心的起身,却被忽然跑回来的婢女撞得险些跌倒,还好被白衣少年一把扶住。只是冉子晚还来不及道谢,便瞧见白衣少年嫌弃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臂,还在袖口了无一物的地方拍打着,像是怕染上了尘埃一般。
“……”冉子晚不禁多看了白衣少年两眼,他是在嫌弃她么?
“怪癖!”药无伤不以为意的再次白了白衣少年一眼,转而看向冉子晚道:“咱们走,别理他!”
“小姐……这是符水!”冉子晚随着药无伤的动作刚要起身,便再次被婢女拉住。婢女拿着柳枝将不停向冉子晚喷洒着:“消灾解愁!消灾解愁!”
“好了好了,已经够多了!”冉子晚有些提不起精神,再次望向忠亲王府的座次,却只撞见忠亲王妃投来的善意笑意:“什么味道?”
“符水的味道!哎呀……小姐……您不会着凉吧?”婢女扶起冉子晚。
“符水的……味道?”冉子晚眨了眨眼睛,声音有些微弱。
“是符水的味道,这些都是北域高僧打北域带来的符水。这味道自然也是打北边来的,您没闻到过也是常理。刚刚皇后娘娘还说要弄一些回去调香呢!”婢女娓娓道来,满是笑意的眼眸深处尽是喜气。
“倒是……特别!”冉子晚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呼唤出声,声音卡在喉咙根本出不去。而此时婢女搀扶着冉子晚走向后院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在闲谈一般,躲在远处的孤月皓月根本不可能看出端倪:“孤……月!”
冉子晚越发觉得怪异,却发现自己被婢女无形之中点了腋下的几处大穴,冉子晚已经有些踉跄,狠狠的甩了甩头。冉子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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