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儿拉了拉冉子晚的衣衫遮掩了一部分肌肤,却是故意提高了嗓音看向海王花期掩唇而笑:“海王殿下,对于子晚郡主还真是心急。您瞧……这么多的吻痕,怕是子晚郡主当时也是被您宠幸过度,才这般的身子虚耗的呢!哈哈……”
花期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冉子晚半裸着的玉背,仿佛如铜雕塑。而唐傲儿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虽说名门世家的女子规矩多,不必我们江湖儿女……可男欢女爱,乃是人之长勤!虽然海王殿下着急了些,可必定她早晚都是你的海王妃!”
唐傲儿话落,药无伤对着天棚翻白眼,眼下之意便是唐傲儿你这个有胸没脑的荡.妇,此时马屁拍的不当,怕是要拍到花期那只花蝴蝶的马蹄子上了。那吻痕……明明不是花期留下的!
“海王殿下?”唐傲儿觉得有些古怪,却又有些说不上来到底古怪在何处。只是看着花期满身淡漠的眼眸忽然心头觉得有些凉意,无奈之下先是合上了冉子晚后背的衣衫,再次重申地唤了花期一遍:“海王殿下……海王殿下?”
花期锦袍袖口之中紧攥起来的拳头缓缓松开,眸色无神的望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冉子晚,淹没眼底的丝丝痛意:“她……可还好?”
“还好……除了虚乏一些,便是这蛊毒。”唐傲儿一本正经地盯着花期的异样看得分明,眼角扫了一眼药无伤的幸灾乐祸,再想起花期望着冉子晚玉背的神情,忽然觉得茅塞顿开……她聪明绝顶,阅人无数的毒王谷谷女竟然以为冉子晚后背的吻痕是花期留下的,然而……唐傲儿赶紧转移了话题,冲着花期义正言辞地开口道:“蛊毒解除之后,子晚郡主也需要将养数月方可恢复如常人。嗯……有劳海王殿下,备下银丝……”
花期有些涣散的眼眸微微眯起,对于唐傲儿的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便着人去安排妥当。而唐傲儿则在看了花期的反应之后,暗自地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口,没来由地瞪了药无伤一眼,他药无伤……早就知道?
远处,一个晦暗的角落里。像是看穿了唐傲儿的怨毒一般药无伤再次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之后的一夜时间里,唐傲儿不时地修眉紧锁,又不时地浅浅思索,银针刺穴,银线拔毒……终于在天亮之前,才将冉子晚天檀穴处所行的银针拔下,长出一口浊气之后,算是彻底收起了手下的动作。
寝殿之上,随着毒王谷谷女唐傲儿起身,冉子晚也未曾立即转醒。只是在冉子晚绝美的容颜之上也慢慢出现了血色,不似先前那般苍白。虽然冉子晚在唐傲儿的施救之下没有立刻醒来,但是她整个人的气色看上去就像是随时会苏醒。
药无伤看着唐傲儿收手的动作,眼睛轱辘地转了两圈向着冉子晚所在的方位瞄了几眼,心底暗想的是唐傲儿这个毒王谷的荡.妇当真解了自己布下的蛊毒?虽然心底是这般诋毁着,心底却不由得再次看向唐傲儿酸软的胸脯……下身爬起异样的酥麻之感,这种感觉仿佛是那一夜,与唐傲儿在红纱帐中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