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小姐自认见识不算短,可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在占她美色的便宜,这个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她怎么就有这么奇葩的女人呢,心中最最纳闷的还是,燕少城主那么目下无尘的人物,对这样的奇葩女子怎么啃的下嘴的。
真的,真的是很让人难以描述的纠结。跟这样的女子如何心灵沟通,貌似这两位还很恩爱?
乔木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菁菁小姐一张俏丽的俊脸,用笔墨难以勾画的形态纠结在一起,一双妙目看向自己的神态,那真是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
乔木顿了一下,摸摸脸蛋,在摸摸头发上的饰品:“可是我仪态不妥。”
要说自己怀孕六个多月的身子,确实不会太好看,可也不至于让一个姑娘。用那么难以形容的眼神看自己呀。
菁菁小姐揉揉皱的角度太大,有点酸涩僵硬的脸:“是我失礼了。”
说完坚决不肯在看乔木一眼,就连面对乔木的时候,也坚决只肯给乔木一个侧脸,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在肆无忌惮的当自己的脸下饭了。真是够糟心的。
何况自己还不是那个最下饭的。菁菁小姐思路打开,忍不住就想到早餐时候桌边的那碟清脆小咸菜,按照这位乔夫人的思路,怕是自己就是那个咸菜了。
而太贵那样的才算是大餐,想到这里再次幽怨的对着乔木瞥过去一眼。
乔木摸摸脑门,她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呀,就是说些不太得当的话,那不也是顺着这位思路说的吗,怎么就被幽怨成这样呀,
还有就是,菁菁小姐这一眼的风情呦,乔木觉得刚才自己结论有点草率,绝对下饭呀。难怪世人都推崇,最是那一眼的风情,敢情真勾人。
菁菁小姐怒瞪:“看什么看”
怎么听这口气都是怒斥登徒子呢。菁菁小姐招呼过后就后悔了,这不是承认自己恼羞在意了吗。
乔木茫茫然的,都是女人我看一眼,你至于吗:“呵呵,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切稀罕劲儿的。
菁菁小姐在次怒瞪,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生气了。这是在找事呢,自己堂堂付氏贵女,怎么可能没什么好看的吗?
不过这位要说好看,估计自己脸色更难看,对着这么一个奇葩的女人,菁菁小姐都想翻脸走人了。
想到以往,自己真是蠢得撞出来大旮旯了。送上门让人调戏的。憋屈死了。
燕三小姐去了京都,好不容易有个能说话的,乔木也不愿意把人真的给惹恼了:“那个,开个玩笑,菁菁小姐还当真了。”
菁菁小姐脸色舒缓一点:“夫人可真幽默。”
乔木:“说起来从我来燕城开始,认识的姑娘左右也不超过一巴掌数,甭管相处如何,大家立场如何,都是难得的缘分,如今能跟菁菁小姐逗两句嘴,开开玩笑,我倒是真的觉得挺不错的。”
菁菁小姐心下叹气,人生的境遇呀!谁又能想到他们之间能够有今日的情景呢,想当初让这位称呼自己一句妹妹多难呀。
菁菁小姐忍不住就开口:“我有一事一直不明,还望夫人解惑。”
乔木:‘菁菁小姐只管开口,我这人最是心直口快了。’
菁菁小姐抿嘴,然后轻启朱唇:“一直以来,我对夫人都是一片善意,可为何夫人从不肯以姐妹相称呢。每每听闻夫人对菁菁的称呼,都让菁菁感觉后背发冷,头皮发麻。”
到现在她都放弃这个称呼了,每次听到乔木那声接地气的付家大妹子,她这心呀,就吊吊起来,都要落下心病了。
乔木纠结了好半天,早知道就不说自己心直口快了,这个可怎么回答呀,一个肯定伤和气的答案吗。
认真的看向这位菁菁小姐,这位真的对自家男人没什么心思了吧。
菁菁小姐:“可是夫人不好回答。”
乔木:“嗯,那倒不是,不过回答菁菁小姐的问题以前,小姐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先说下,没有恶意,只是了解一下咱们目前的关系模式。”
什么关系模式,菁菁小姐不是很懂,不过能够得到乔木的回答,菁菁小姐愿意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只要能将,菁菁尽力”
乔木:“呵呵,不是什么大事,当初菁菁小姐的去处,除了少城主府那是不作他想的,想来不管是菁菁小姐,还是府上都是这样安排的。只是不知道如今菁菁小姐这份心思如何了。府上又是什么样的安排。”
菁菁小姐当场脸色就变了。乔木叹气,就知道肯定是个翻脸的问题吗,不过你连自己将来都没弄明白呢,我为何就要回答你那么高深的问题呀。
虽然不是顶重要的,能膈应你,能憋屈你我就舒心,乔木奔着我不舒服,大家都不好过的心态,很矜持的把原因放在心里存着了。纯粹是没事闲的。
菁菁小姐嘴唇都抿成一条线了。能看得出来,这位精神高度集中,情绪也不算是稳定。乔木淡然的喝茶,除了喝茶还能做啥子呀。
菁菁小姐苦笑:“若不是知道夫人的性情,菁菁怕是要当夫人在落井下石,嘲笑于菁菁了。是我询问的唐突了。”
乔木:‘不至于,也不算是唐突,是我问的有点扎心,让菁菁小姐难堪了。’
菁菁小姐:“满燕城都知道的事实,怎么能说是夫人询问的扎心呢,难堪固然有的,只是事情就是那样而已。也不是不好回答,都已经如此了,我的想法也好,还是我付府的想法也好,难道还重要吗。”
乔木点点头,倒也是,人家燕城主算是单方面的终结了这桩亲事,单纯的看不上付家了,在地位上来说,付氏怎么想,菁菁小姐怎么想都已经不太重要了。
乔木越发觉得自己问的扎心了。忍不住看向菁菁小姐的眼神有点愧疚。
菁菁小姐:“夫人不必如此,既成事实,无可更改,菁菁不是怨天尤人之辈,不过是些许遗憾,不甘而已。何况本不是我一届女流之错。”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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