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头上,可就是心里不痛快。
乔木:“算了,这事起步就已经晚了,我也不说怪你,新房的事情,你去少城主哪里拿主意。你也知道毕竟是轻语小姐同少城主的婚房,我也不能擅自专权,这事还得少城主拿注意。”
心说我就看燕阳你把轻语放在什么地位上。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燕管事哭丧着一张脸,这事若是在少城主那边得了准信,何至于到现在一点进展没有呀。
想想当初太贵姑娘作为管事折腾小主子的院子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府里那个热火朝天,在看看自己,府里有点脑子的人现在都绕着自己走,唯恐沾上了自己手头上这点事。
前面都说了,也不怕更丢脸些了:“回夫人话,老奴在少城主那里不得脸面,少城主把老奴给搓出来了。还请夫人,夫人不然您同少城主探讨一番。”
人家少城主当初怎么说的,还成什么亲,日子没法过了,这话能跟夫人学舌吗,想也不能呀。燕管事再次叹气,在这么下去他老人家真的要折寿了。
乔木听到这话,就知道燕阳心情肯定不太顺畅,知道燕阳那厮心情不好,乔木心情就好了。你不是要成亲吗,你不是春风得意马蹄急吗,我让你到哪都是马蹄子。
心情好了,乔木有笑脸了,都能诙谐一下老管事了:“少城主那里忙着迎接新妇,一时间没能顾上你老的感受,你也不能记少城主的不是呀。至于我吗,燕管事呀,虽说我这人木讷,心里眼里,除了机关术就撑不下其他的东西,可到底我也是女人呀,您就别让我在知道这事了吧,我也能过个消停日子,好好的养养身子。”
说完一脸的凄苦,把一个被抛弃的失宠女人给演绎的林立矜持的。
至少燕管事一颗老怀心酸了,感同身受,自己为难夫人做什么呀。
燕管事:“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乔木凝重眉头,捂着心口:“既然少城主没有示下,那不是还有新妇呢吗,以少城主府同将军府的关系,咱们过去询问一下应该也不会有忌讳的吧。毕竟那可是将来新夫人要生活的院子。您看这样可好呀。”
燕管事一张脸再次成了瘪瓜。这要是真的自己去了这一趟,怕是往后在这位夫人面前都不会有脸面了。这是坑呀,深坑。
别看他老人家老了,年岁大了,这点眼里见还是有的。
在看看夫人西子捧心的柔弱姿态,燕管事咬咬牙:“新夫人也是来咱们少城府的,自然是少城主同夫人准备什么样的院子就是什么样地院子。”意思就是不回去将军府走这一趟了。在看夫人,身形同人家西子差了点。太富态了。
乔木自认厚道,能出的主意都出了,既然燕管事不愿意那也爱莫能助,摊摊手:“那就没法子了,我一届妇人不能在少城主的事情上指手画脚,至于新房还是有劳燕管事去少城主那边讨主意吧。”
燕管事还要再说,如今的管家婆太贵管事就过来了:“燕管事夫人还在月子里面呢,操劳不得,有劳您老人家多担待了。”这是在送客呀。
燕管事探口气,还是自己去继续为难吧。夫人这里,夫人这里的话,他是一句都不好说了。去问少城主,想到这段时间少城主没有化开的眉宇,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不去询问少城主,可这事怎么继续下去呀。想到目前少城主府的格局,燕管事再次蛋疼了。古怪的看向才出来的院子,乔夫人莫不是不知道,少城府目前的格局不成。
哪找合适的院子布置新房呀。若是新建房的话,那可真是来不及的,莫不是夫人真的意在新建院落吗,这个可真的不能再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燕管事拧着头皮去找燕少城主。
燕阳耐着性子听完燕管事的请求,耷拉着脸色:“去询问夫人。”
燕管事再次苦脸:“夫人那边老奴才刚刚过来。”
燕少城主听闻夫人的话头,立刻多了几分精神:“夫人如何说的。”
燕管事:“夫人说,少城主的事情她不好指手画脚。”
燕阳把这话在心里掂量好几遍,最后安慰自己,说不管,总比真的给张罗好。
燕少城主这种莫名的情绪来的同样莫名其妙,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回事,内宅妇人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自己怎么就不愿意乔木这么热心的张罗他的婚事呢。
燕城主虽然不愿意,既然夫人推过来的事情,还是要想象的,然后,燕少城主就呆愣了。
他府里还有院子让新夫人居住吗?那么大的少城主府,竟然都没有一个合适的院子了。
难道乔木就不知道少城主府目前的格局吗,既然知道为何还让燕管事过来请示自己,难道他燕阳还能把划给儿子的院子,扒拉出来一所给新媳妇不成。
或者他燕阳渣到去乔氏的院子给新媳妇弄个住处。
燕少城主眉头纠结的都化不开了,猜不透乔木的心思。对于没有院子做新房的事情,到不怎么走心。
燕管事看到少城主的神情,心说八成也想到自己方才发愁的问题了。不过这对少城主来说应该不难解决。毕竟一句话的事情,即便是想在开始建房也不算晚的。
成亲的日子不是还没定呢吗。
燕管事:“少城主可是决断好哪所院子做新房了。”
燕阳撇了一眼燕管事:“这不是成亲的日子还没定呢吗,你急什么急,你取亲还是我娶亲。”
这话太戳人心了,我为了什么我呀。燕管事憋得都上火了:‘老奴急躁了。’
燕少城主:“不关你的事,是我心情不好,等祭天过后再定好了。”
燕管事急的上火了,那还来得及建房子吗。不过也不敢在同少城主这边磨叽了。耷拉着肩膀继续自己嘬牙花子去了。
当个管事怎么这么难呢,看人家太贵管事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主子们面前还有脸面,可比自己轻松多了,难道是自己老了,真的该去享清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