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九郎:“哦,他们姑嫂关系好,不看重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秦明珠心说那就是故意不愿意给自己制造机会了。抿抿嘴并没有说什么。
秦九郎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再说了他们两口子感情好,还真不是这么两句话能挑拨的。反倒是在为难怎么同堂妹开口。
算了还是先跟家族说说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吧,到时候自然有家族的女人去跟堂妹交涉。
秦九郎不负责任的把事情给推到别人头上了。至于说堂妹需要的机会,秦九郎肯定是不会给制造的,只能含糊过去。
燕少城主那边对着儿子就差要上十大酷刑了,而且在马车上当着乔木的面审的,在燕少城主心里,这就不是平哥能做出来的事情,没有乔木的手笔才怪呢,审儿子,那就是顺便让夫人反省错误呢。
乔木听到燕阳嘴里的话,跟着呆了:‘募捐,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平哥没有意识到危险,得意说道:“儿子同侍卫营那边的大小武几个一起商量的。”
乔木:“侍卫营那边还让你进去呀。”看吧一句话就把重点给带歪了。
平哥傲气的说道:“儿子是燕少城主府的小世子,整个燕城有哪里是儿子去不得的。”
额好吧,乔木心里自从上次同小李将军的事情之后,儿子不会愿意再去侍卫营了,而且人家侍卫营现在都是小李将军的手下在调度呢,肯定要把儿子列为拒绝来往户的。
燕少城主怒瞪母子二人:“问你们话呢。”
思喜姑娘都跟着惊了一下,燕少城主还得安抚怀里的娇娇女,然后继续横眉冷对媳妇儿子:“募捐的事情真的跟你没关系。”
乔木冤枉:“肯定没关系。”
平哥冤枉:“儿子有这个本事的,都是我们自己弄得。”
好吧燕少城主气的鼻子都不知道往那边歪了,指着乔木:“那你也有责任,我把儿子交给你,那就看着儿子四处要饭的。”
乔木:“怎么说话呢,那是募捐。”
平哥跟着反驳:“不是要饭,是募捐,正经的募捐,我还记账了呢。”
燕少城主气的鼻孔都大了:“跟买菜的婆子募捐,你不是要饭的,是什么,你能募捐到什么。”
这个问题严重了,乔木不在跟着儿子同步了:“你真跟卖菜的婆子募捐了呀。”
平哥:“这种事情自然是大家的力量更大呀,大家都有帮我封地流民的心,我怎么能拒绝呢。”
乔木点点头:“你收人家多少呀。”
平哥:“一筐菜。”
乔木觉得燕阳说的没错,这哪是募捐呀,这不是收保护费吗,还是燕少城主府上的小世子,他要张口募捐谁敢不给呀。
燕少城主脸色铁青铁青的,往日只当是儿子太懂事了,原来是媳妇不长心,根本就不知道儿子熊到什么地步了。怎么那么头疼呀。
乔木:“你不是街上的蔬菜,水果摊子都募捐了吧。”
平哥挺着小胸脯,一副藐视天下的臭屁样子:“一视同仁,自当如此。”好吧,还挺公平的。
乔木:“当初留的募捐的账单子还在吧”这事准备直接善后。
平哥:“当然在了。他们帮着儿子封地解一时之忧,儿子总要留着这份单子的。等儿子去了封地,肯定是论功行赏的。”
这可真不靠谱,两口子都觉得儿子该收拾呀。
乔木直接一句话:“回家记得把账单子给娘。”
平哥不理解为什么。不过还是很听话的。至于教育的问题,乔木直接对着燕少城主承认错误:“我确实有监管不当的责任,至于教育问题还是您来吧,因为事情本身出发点是好的,不过就是过程,以及针对的人员有一些偏差,不过就像平哥说的,大家都有一颗帮助别人的心吗。人多力量大哈哈,我自己都分不出来平哥对错。”
有这样当娘的吗,说的好听,还不是先把儿子能站得住脚的地方给阐述了一遍。她倒是亲妈:“你给我闭嘴。”
乔木举手弱弱的询问一句:“能先说一句吗,就一句。”
燕阳懒得搭理她了,乔木扭头看着儿子:‘谁管的帐呀,那些蔬菜水果能运到平陵渡那么远的地方呀。’
儿子做事熊要管是肯定的,可被人糊弄了那可是绝对不行的。
平哥:“茶肆的掌柜的有过帮忙的,术数儿子也会的。蔬菜跟水果不能运到平陵渡,都是给了食肆的老板,老板帮我们换成银子送到平陵渡的。”
乔木吸口气,好吧,少城主府的小世子,还是没人敢糊弄的自己想多了。不过儿子还是挺有本事的吗。
乔木特别想在问一句,点子是你自己想的吗,不过看到燕少城主的脸色,真的不敢再开口了,看平哥得意的样子,应该是儿子自己想的。就说自家儿子早熟得很么。
燕少城主揉着额头,没有着急教训儿子,就像乔木说的儿子出发点是好的,这事得慢慢的疏导。
只是让乔木回家先把账本给要过来抄录一份。余下的事情明日再说。
这么一折腾,乔木连关于秦氏女子那点事情都给忘记了,毕竟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等看到账本的时候,乔木都懵了,去书房拿给燕阳分享,燕少城主怒气腾腾的拍桌子:‘岂有此理,茶肆的老板就这份记账水平。’
乔木盯着账本上的那些圆圈涂抹以及错别字,真的是醉了:“我是没法抄录一份了,不过这个可以当传家宝留着。”
燕阳神色都狰狞了,这还是他燕阳的儿子吗:“你还敢笑。”
看着账册上画的活灵活现的大萝卜乔木真的忍不住笑了。这可真是有喜感:“哪天父亲大人要是在恼我了,我就把账单给父亲大人拿去看。”
这是要儿子到处现眼的节奏:“你不如直接拿着账单去给后院的师傅们看。”
呵呵估计师傅们的脸色都能绿了。
账册看不出来什么,也整不明白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也不用去找人家茶肆老板对账了,茶肆老板就是脑袋上装个天线,也不会整出来这种账册的。
第二天乔木拉着一车的铜板,半框一两一个银元宝,抱着闺女,带着儿子去新街那边从一头到另一头看着店家大小,要不就是询问人家当初给了多少,挨家的同儿子一起还账去了。
多给也没法办,按照儿子的账本,根本就找不到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