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媚惨然一笑,说:“如果你真的尊重我,就请顾及我的声誉,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皇上要是肯放过我的话,我很感激您,要是您怀有别的想法,就请现在就付诸于行动,我绝不反抗,只是过了今夜后,还希望咱们能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有任何交集了。”
其实,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为了绝了他的念头,因为她了解他的性格,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绝不会碰她的!
果然如她所料,男人听她这么一说,颓然的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苦笑着重复说:“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有任何交集……这就是你的愿望吗?你就这么讨厌我?”
晓媚讥讽的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不是讨厌你,而是我平生最恨的,勾搭别人丈夫的狐狸精,所以,我是绝不会做那样的女人的。”
他的话,似乎让他想到了什么,立刻说:“你没有勾引我,咱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儿的,当初李家是用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跟我订的婚,是高阳长公主那老妇用偷梁换柱之计把你换给楚王了,不然,你才是我的德妃,我才是你的丈夫呢!”
晓媚纠正说:“不是丈夫,是夫主,丈夫这个称谓只有正妻才配使用吧?就算我成了你的德妃,我也只是个妃妾而已,永远不能跟你成为夫妻,还要给你的妻子下跪、磕头,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情愿呆在这诡谲莫辩的楚王府做一辈子不得势的正妃,也不愿进宫去做一个得宠的妃妾,所以,对于偷梁换柱之事,皇上还是不要耿耿于怀了,毕竟我跟您的德妃都是乐意的,就算您不愿意,后宫里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妃嫔么?何必在意我这一个呢?”
“你们乐意?那么我呢?谁问过我的意见?”
对于晓媚的说辞,慕容流尊很不认同:“我的妃嫔多又如何,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偏这一瓢又叫人给换走了,难道还不许我夺回来么?”
晓媚被他的说辞吓了一跳,他说要夺回他那‘一瓢水,’莫非是想要对自己用强,要是这样的话,她情愿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把话跟他说明了,也绝不会由着他胡来的。
想到这儿,她握了握拳头,正色说:“我跟德妃互换的事儿已经成事实了,我是不会改嫁的,请你放了我吧,你说过永远都不会强迫我的,那就请你守住您的承诺,给我自由,让我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吧。”
对她的排斥,慕容流尊头痛极了,他不想强迫她,想慢慢的接近她,让她对自己产生好感,再徐徐图之。
可是,照她目前的态度来看,怕是等上三年五载的,也不见得会被她接受,他等不及了,心爱的人就在那里,他却无不能与之朝夕相处,耳鬓厮磨,还要饱受思念的痛苦种,这种折磨,对他来说简直跟之前中毒时一样难以忍受,他也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我是答应过不强迫你,但也是有前提的。”他坐了下来,一副打算与她谈判的样子。
“什么条件?你说。”晓媚在另一侧也坐了下来,刻意的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慕容流尊道:“首先,你得跟楚王府脱离了关系,我会给你安排个新的身份,用新的身份开始生活;其次,你必须生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让我随时都能看到你;第三,我保证不强迫你,但是你不能排斥我,我相见你得时候,你必须得见我。”
晓媚被他的条件气笑了,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你的条件?让我脱离楚王府,换个身份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随时跟你相见,除了陪你上床,根被你包养的情妇有什么区别?你口口声声的说不强迫我,那你的这些安排又算什么?”
“至少,我不会强迫你陪我上床!”慕容流尊沉声回答说。
此刻,他的眼神却笃定,不容抗拒,一见便知是他已下定决心,容不得她反抗。
晓媚被逼得无路可退,终于怒了,索性挑明了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一定要苦苦的对我纠缠不休呢,如果是因为我的美貌,你大可以现在就得偿所愿,要是因为像你说的上辈子欠了我的,这辈子想还给我,那就大可不必了,我说过,上辈子欠了我的人,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他的,你如果就是那个人,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不管你对我怎么好,我都不会原谅,试想如果有人捅了你一刀,不,是用刀子凌迟了你的心,你还会原谅他吗?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有些伤害是永远都无法被原谅的,所以,你就不用再做这些没用的补偿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慕容流尊震惊的看着她,眸子里闪过了痛苦和疑惑,当对上她那双愤恨的双眸,嘲弄的笑意,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迟疑的站起身,试探着说:“你……知道了?”
晓媚冷笑说:“是呀,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么?只是,我想不通,既然我已经被你抛弃了,你又何必来找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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