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会意地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道。
我走到死者身前,拿出银针(是一米长,织毛衣的那种针)插进死者的口腔,拔出来。
“有毒!”……银针变黑。
换一个银针,在死者咽喉处进出。
“有毒!”
换银针,在胸腔处进出。
“没毒!”……银针还银。
“这就有意思了!”……我拿着还银的银具对观众们示意。
接着我的‘银针进出’开始慢慢往下,越过胃部经过腹部等等……而且拔出的银针都还银着(没有毒)。
“死者的胃部都没中毒迹象,说明死者根本不是吃有毒食物中毒而死。”我肯定到。
“胡扯,随便用银针在达南(死者的名字)身上乱扎几下,就说达南不是中毒而死,胡说……”镇长开始激动。
“镇长先生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双手对镇长虚推的接着说道:“如果要百分百确定死者的死因,或者证明我的观点,我还需要对死者进行解剖。”
“不过这,还需要死者的亲属,也就是死者生前的妻子,维达女士的肯。”我看着刚刚还被中年债主、老年镇长弄得哭哭啼啼的死者妻子说道。
“荒唐,我刚才已经说了,达南(死者)就是被维达(死者的妻子)毒死的,你还要杀人犯去同意你,那个什么,解剖,对,解剖被害人的尸体,荒唐!”镇长更加激动了。
“镇长先生不好那么说啊,维达女士只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罪犯,而且根据我的推理,她很可能能洗清嫌疑的罪名。”我开始不紧不慢的跟激动的镇长争论。
“对,你才胡说嘞,福尔摩斯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啊对啊!”
……
这时候,就该脑残粉们挥作用了。
不一会,我和激动的镇长的争论场,就变成了我的脑残粉们的狂喷场……对着镇长狂喷。
最终,我就有了一个现场解剖的权利……在粉丝们、吟游诗人们和小镇治安团长三方的协助下(当然我的粉丝也是给力的)。
滋、滋、滋……
我切开死者的腹部,完美取出死者的胃袋,稍微冲洗一下后,我把两头扎紧的肉色胃袋,给观众们示意。
看到观众们一副吃了翔(对死者的胃袋恶心)又带点莫名其妙(不明白我意思)的神色……看样子,我还得来段科普拖拖时间。
“让让、让让!借过,借过一下!”
呼,格兰特总算来了……之前我看完现场,也让他帮忙跑了一下腿。
“格兰特把你拿来的东西,给现场的观,咳,公正人们示意一下。”……还好,差点说‘观众’了。
格兰特拿出了刚买来新鲜的喀哈(这个地方近似猪等物种)胃袋,在正前方晃悠着。
“格兰特你戴好手套,把喀哈(猪)胃袋的下方扎紧。”我指示地说道。
格兰特戴好手套,扎好胃袋下方,掰开胃袋上方。
我拿起盖盘,把盖盘里的食物(之前证明有毒,而且是上面一层有毒,底下一层没毒)倒进了格兰特掰开的胃袋上方。
有毒的食物进入喀哈(猪)胃袋后,我让格兰特捏紧胃袋的上方口,摇晃几下。
摇来摇去,摇来摇去!
滋滋,滋,啪!
在一声漏风声中,喀哈(猪)胃袋破掉了……有毒的食物和腐烂的胃袋组织摊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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