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纲随即传令,后边的魔教兵快步上前,三列变成五列行军。这么一来,魔教的队伍就显得十分拥挤,有些兵还不得不在道路旁边踩着杂草跑。
不过,这么做的好处显而易见,那就是兵力更集中了。
魔教的队伍,一下子缩短到了一公里多的距离,一旦开战,后头的兵力就可以更快地上来支援。
赵无痕的命令,就是让全军准备进攻,他要和秦书淮摊牌。
如果秦书淮仍不放人,他就要强行“抢人”了!当然,没有人会认为能从秦书淮手上抢走大使徒,所以大使徒注定要“为教捐躯”!
赵无痕身为教主最信任的人之一,自然不会怕耽上什么罪名。况且,大军如果继续随秦书淮东进,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也不能说他下这个命令是错的。
至于赵无痕这么做有没有私心,那就没人能说清了,也没人敢说!
所以,虽然金纲很震惊,但还是照做了。
魔教准备完毕后,赵无痕派吴烈去跟秦书淮做最后的交涉。
吴烈现在已经成了和秦书淮谈判的“专使”了。
秦书淮依旧在明军队伍的末尾,优哉游哉地骑着马前行。
吴烈骑马追上他,然后说道,“秦帮主,前方就快到贡井了。我们现在已经走了七八十里地,你该放人了吧?”
秦书淮呵呵一笑,说道,“那就到了贡井再说吧。”
吴烈见秦书淮又耍起了无赖,也是怒了,说道,“秦帮主,你这就是不守信用了!我们说好的出城六十里交割,又怎生说要到贡井了?你需知,我教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秦书淮一听,马上“委屈”地说道,“吴旗主,请你也体谅一下本侯。平心而论,要是换了是你,是不是想走得越远越好?四五万的将士们,性命都在本侯手上,若是有所差池,本侯怎么跟朝廷交代,又怎么跟这些将士的家人交代?将心比心,还有那个,可怜天下父母心,是不是?所以说啊……”
他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语速还慢,摆明了就是在拖时间。前方的士兵都在埋伏,每拖一分钟就至少能多埋伏一两千兵,要是能拖到处在队伍末尾的他走到快出四岭沟的位置,那就可以埋下八成的兵力,而且到时魔教的队伍也几乎完全进了埋伏区,这就完美了。
吴烈听不下去了,打断了秦书淮,说道,“秦帮主,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是奉我教赵护法之命,特来通知你的,若是你们还不放了大使徒,我教就视同于你撕毁约定,到时候大家免不了一番血战,希望秦帮主谨慎考虑。”
秦书淮淡淡一笑,“哦?这么快就友尽了?这倒是麻烦了,容本侯好好想想。”
他一边走一边想,一边想一边走,过了好一会而也“没想明白”。
吴烈急道,“秦帮主你想好了没有?若是没有,就不必想了,在下这便去禀告赵护法,说你不愿放人便是。秦帮主,你我也曾并肩抗敌,说有生死之谊并不为过吧?在下劝你一句,明廷气数已尽,你何苦要为他苟延残喘?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正是我辈奋起推翻暴明,再造乾坤之际,你却因循守旧,逆天而行,非要做朝廷的鹰犬,当真是可惜你的天纵之才了!若是你肯带着这些弟兄归顺我教,我们不但可免兵戎相见,更可一道平天下、安黎民,岂不快哉?”
吴烈说的确是肺腑之言。他与秦书淮一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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