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时,一魔教教徒来报。
“启禀三位使徒,秦书淮已入城,下榻于长安客栈。”
五使徒点了点头,然后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待那人出去后,五使徒说道,“七使徒,可以联络他们了。”
七使徒深眉紧锁,犹豫道,“五使徒,这样真的好么?让他去兰州,可是教主亲自下的教令!”
五使徒不满地哼道,“七使徒,这种关键时候你怎生糊涂了?教主如今时醒时癫,根本无力掌管教务,这点你我都很清楚!那秦姓的诡计多端,巧言善辩,若是教主被他蛊惑,我教就要面临万劫不复之境地!”
“你想想,那姓秦的要想只手遮天,他会容我教继续存在这世上吗?我们不杀他,他总有一天会对我教赶尽杀绝!”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教主被他蛊惑,那大使徒、四使徒以及数万我教教徒的血海深仇,何以得报?他们都在天上看着哪!七使徒,你要知道,现在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一场你死我亡的争斗!”
“我教生死存亡,就在我等一念之间!只要秦书淮一死,我自会向教主请罪自裁,一切罪责,尽由本使徒一力承当!”
五使徒说的青筋爆绽,面目狰狞!
七使徒和六使徒都是心念大动,感佩至深。
七使徒起身道,“五使徒且放心,违抗教令之罪自由咱们共担。你说的对,只要能保我教千年基业,能报我教弟兄的血海深仇,我等生死不值一提!”
五使徒点了点头,“去吧!跟那些人说,现在秦书淮就在城里,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至于能不能报,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好极!”
七使徒应了声,当即出门而去。
这时,六使徒问道,“五使徒,那咱们呢?”
五使徒冷哼一声,“不急,咱们见机行事!”
且说秦书淮进了长安客栈,要了天字号的一间上房住了进去。
躺在床上后,又细细回想了下沈溪的话。
就觉得住在这不是太保险了。
如果魔教派了一堆高手来,从屋顶到房间四周团团埋伏,自己在没有倚天剑的情况下,就算轻功再好也跑不掉啊。
嗯,看来得想点法子。
在保住小命的同时,再看看到底来了多少高手,什么成色,回头才好想对策。
毕竟离到兰州的路还长着呢。
秦书淮在房中看来看去,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嗯,想弄死老子是吧?
都给老子等着!
在秦书淮屋外,始终有几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房门。
子夜时分。
万籁俱寂,客栈里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想。
三个黑影率先悄悄潜入了客栈。
这三人之中,其中两人戴着斗笠,而另一人则戴着铜制面具。
戴铜制面具之人,冒着身子摸到了秦书淮房间的门前。
而两个斗笠人,则分别进了秦书淮房间的左右隔壁房间。
于此同时,屋顶上也悄然飘落一人,这人一只袖子是空的。
嗯,竟然是个残障人士。
但他飘落到屋顶时,却是悄然无声。
显然内力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了。
于此同时,魔教五使徒、六使徒、七使徒也悄然落到屋顶。
他们的脚下,就是秦书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