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要维护。”
陈宫不愧是谋主,一句话,便把这恩怨提升到汉室颜面之上。
说起来,吕布对汉室也颇为忠心。
听陈宫这么一说,心里面的不舒服,便减弱不少,只是刚才被刘闯顶了几句之后,总觉得有些脸上无光。
他哼了一声,怒道:“你这小子,总与我惹麻烦。”
虽然仍旧是一脸怒色,可话语之中,怒气却少了许多。
刘闯也是顺杆爬,连忙躬身行礼道:“丈人,有道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乃纲常。
那侯成虽然是元从老臣,虽丈人南征北战,劳苦功高。可丈人并未亏待与他,据我所知,丈人得徐州以来,对这些老臣颇有优渥。可结果呢?这些人未必会对丈人感恩戴德。反而张狂跋扈。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丈人也好,远将军也罢,可能会不太爱听。
可我还是要说!
侯成他们,已经不是当年随丈人南征北战的那些悍将。随着年纪增长,他们在下邳置办了诸多产业,又怎肯像从前那样卖命?他们已经失去了早先的冲劲,而今只是一群贪恋财货。贪生怕死的人,不足以委以重任。远,你莫这般看我……以我所见,丈人麾下,而今除你与高孝恭之外。可信者不过曹性与陈宫。成廉将军我并不熟悉,所以不好予以判断。
今为丈人存亡死生之关键,若丈人不信我的话,早晚必会吃大亏。”
“孟彦,你给我住嘴!”
吕布闻听,勃然大怒。
而张辽也是一脸怒色,怒视刘闯。
“皇叔。你……”陈宫一旁看着,苦笑连连。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刘闯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会如此不理智。说出这些话语?
而刘闯却毫无惧色,“我说这些,实为丈人所虑。
若丈人不信我,亦或者怪我。大可让我离开……我知道,丈人已决意弃守下邳。但广陵同样不足以坚守。所以我想请丈人与我一项权利,下相和凌县粮草尽归我所用,我必为丈人,寻一出路。”
刘闯面色平静,说完之后,朝吕布和张辽一拱手,便转身退出大殿。
“混账!”
吕布气得长身而起,拔剑将长案斩断。
而张辽也是脸色铁青,很明显,刘闯方才那番话,也将他激怒,令他心里面,感觉颇为不舒服。
哦,其他人都不可相信,难道就你值得信任?
可他毕竟不是吕布,性子沉冷。
转念一想,他似乎有所了然:以刘闯的性子,何以效小人说人长短?
他和君侯是一家人,而且为了君侯,不惜身入险地,一路杀过来助君侯一臂之力,断然不会危害君侯。
那么,他今天这番话,一定有他的用意!
想到这里,张辽心里虽然依旧是怒气冲冲,却平静许多。
他与陈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陈宫去找刘闯询问……而后他拉着吕布坐下,轻声道:“君侯,皇叔方才所言,我亦极为生气。可细想想,又觉得皇叔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既然他看不上元定他们,留在下邳,终究是个麻烦。而且他今日又和元定发生争执,更不宜留在下邳。
凌县、下相……乃君侯囤粮之所。
若君侯有意弃守下邳,那么下相和凌县的粮草,就必须要尽快送往广陵,否则就要便宜曹操。
干脆,就让他负责此事,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吕布这时候,也算是冷静下来,低头沉吟片刻之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何尝不知元定他们已非当年,可跟随我这么久,他刘闯一个小子,又有何资格评论?
也罢,远你说的不错,他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下邳。正好,他所部兵马今日会渡河前来,便让他带着人去凌县负责运送粮草。我还是相信,元定他们不会叛我,毕竟他们和臧宣高不同,随我日久,我又怎能舍弃?这样,远你带人驻守葛峄山,务必要阻止曹操一些时日。
我会着手安排撤离下邳的事宜……孟彦,就让他去运送粮草吧,看他最终又会有什么手段。”
张辽也觉得,让刘闯离开下邳,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既然如此,君侯还是先安抚一下元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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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从大殿里退出之后,便急匆匆追上刘闯。
“皇叔,我知你是一番好意,可今日你在大殿上所言话语,实在是不恰当。”
刘闯一笑,叹了口气道:“我亦知今日言及,的确不当。但我今日若不说,君侯定会大祸临头。”
ps:要出门了,还是男女那点事儿……
今日三更,剩下一更,会回来之后更新,不过时间……我不肯定。
周末嘛,各种事情堆积一起,所以,还请恕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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