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别人已经对好女人的好熟视无睹,却对妖媚无法抛弃?
我有时候觉得,我根本都不是九零后的青年,倒像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
周驭从背后抱住我,抚摸我的肩膀,在安抚着我,我真不明白,他的心已经在别的女人那里了,安抚我还有什么用?
“我们离婚吧!”我很痛心,离婚的念头,是我那一刻产生的,这话悠悠地出口,鬼知道我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有多痛心。
我感觉到周驭浑身在我身后哆嗦,摸我腰的手在颤抖,他在害怕吗?害怕离婚?
“暖暖,不要,不要离婚----”他的声音可怜极了。
虽然那一晚上我气急了,可是,周驭害怕的样子和说话的声音,让我的心里软了软,毕竟我爱了他这么多年。
我不再说话,整个人气急了,也累极了,而且第二天下午,我妈妈要动手术了,所以我闭上眼睛睡着了,总是睡不实,老被噩梦惊醒,梦见我妈妈的手术不成功,梦见我妈妈永远地离我远去,梦见我和周驭最终还是离婚了----
醒来的时候,是早晨六点,天色尚早,周驭还在睡觉。
从床上起来,有点不知道干什么,心里很慌乱,给爸爸做了点饭,医院的饭贵不说,还不好吃,昨天夜里爸爸没回来,肯定睡得不好,我得早点去替替他。
本来想给周驭做饭的,但是想到他那样对我,我便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拿着保温桶急匆匆地去了医院,病房里,好些医生正在查房,魏医生在第一个,护士在给我妈妈量体温,测各种指数,为手术做准备,我的心再次紧张,以至于把昨天晚上和周驭的争吵搁置下了。
我一直陪着妈妈,其间有一个中年男人来找我,他样子很斯文,把我叫出去以后,递给我一张支票,说道,“林小姐,我是天一软件的财务总监,我姓李,我们姜总说你需要三十万,他让我给你送来了,如果不够,你再给他打电话,还有,他开完了会,下午过来看你!”
我的嘴唇开合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说要借他二十万的,可是他给了我三十万。
除了谢谢,我已经不知道和李总监说什么了,眼中差点热泪盈眶。
眼里浮现的却是那个男人冷清的模样,偶尔会笑一笑,却是要颠倒众生。
我觉得姜起山真的是一个很难得的人。
三点钟的时候,周驭来了,接着,郑玮中也来了。
这应该是郑玮中和周驭的第一次碰面,周驭并没有把郑玮中看在眼里,不过郑玮中却一直在观察周驭。
我妈妈进了手术室,听说手术就要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一直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焦躁又紧张!
“伯母怎么样了?”我低着头踱步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抬起头,是姜起山,李总监说他下午会过来的,果然来了。
周驭曾对姜起山有过种种猜测,而且,因为软件项目的事情,还有那一晚,周驭为了帖子的事情离家出走,弄得扑朔迷离,所以,我并不觉得姜起山来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郑玮中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师兄,你放心吧,有我妈呢,我妈做这种手术做了几百例了,别担心。”
姜起山点了点头。
周驭的反应却有些反常,自从姜起山来了以后,他如坐针毡,眼睛不停地朝着姜起山偷望过去,我站着有些累了,便坐到了周驭身旁,掌心里全是汗,微皱着眉头。
周驭的手臂一下子揽过我的肩膀,“暖暖,不要担心,妈是良性肿瘤,很快就好,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这个动作很让我诧异,不过我没有多想。
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姜起山本来站在对面看着我们的,那一刻,他转过了身。
过了一会儿,成钏喘着大气跑了过来,“暖暖,伯母的手术怎么样?”
成钏来,我很意外,她没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告诉她我妈今天手术,毕竟她是空中飞人,时间不随便,说了让她担心。
“正在做。”我说,接着低下头,周驭的手还揽着我的肩膀。
成钏看了我们一眼,“怎么?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现在又开始秀开恩爱了?”
我没搭理她,倒是周驭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