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我还是为了他的那一句“我的暖暖”而脸红心跳,我背过身子,“谁是你的暖暖?”
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左胸前,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只能狠狠地咬住唇。
“你的身子是我的了,所以你是我的女人,至于别的女人,什么都不是,现在明白女朋友和女人的区别了?”他撑起身子,在我的耳边说道。
顿时有一种甜蜜在我的心里萦绕,心跳得更加厉害了,身子是他的了,别人还不是。
我那时候还是年轻,总是喜怒形于色,所以,我的脸上微漾着光彩,脸上的表情也缓了缓,我回过身去,在他的胸前捶打着,“你好讨厌!”
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起来的样子,始终那样颠倒众生,我这一生,可能都要沉迷在这种笑里了。
我仰起头来,呆呆地看着他,接着,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我们俩睡过一觉后,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我好疲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找单据,把各种资料都放到桌子上,给我看。
杨斯里和周驭签订的销售合同原件和复印件,杨斯里的卡里莫名地多了三百万,以及这批软件的成本估算,非常详尽,比我想到的都详尽,他毕竟是做这个的。
我拿了起来,准备要回家了。
因为天色还早,我不想让他送,想一个人溜达溜达,只是一个人,他也明白。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叫住了我,“暖暖。”
我本能地回头。
“你小心一点。”他说道。
我答应了,我就是一个举报人,举报人能有什么危险?
我把这些材料全部交给了检察院,之后的几天,我一直仔细观察着网上的动向,当时是洛熙的周驭和杨斯里,可是几天过去了,始终没有动静,我心里有点儿发毛了。
我给姜起山打电话,他的声音倒是淡定,“检察院要立案,要调查,查实证据,没有那么快,个把月估计都不一定会有消息,你耐心点儿。”
我的心这才平静了,这一个月中,发生了一件事情。
我收到了华语集团的聘书,我真是惊呆了,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去华语参加比赛的时候,报名表上可是写了我有工作单位的,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地撬人,挖人墙角真的好吗?
他们给我的职位是编程工程师,虽然我一直很中意这个岗位,可是不代表着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我挖过去。
收到聘书的头两个星期,我一直没有答复,直到他们的电话打过来。
是一个下午,我正在姜起山家。
真是忍不住了,见不着他就想,想得我难受,心里痒,就想让他要我,他也曾经说过不止一次,要我要不够,难道这就是热恋吗?在一起多久都嫌短?
我是下了班就去的他们家,他也刚刚回来。
刚回来就把我拉到了沙发上,我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攀着他的脖子。
他的唇在我的脸上磨蹭,不知道他多久没刮胡子了,反正扎得我的脸难受。
“又想我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喃语。
“才不。”我执拗地说道。
“撒谎。”他说,把我整个人圈得很紧很紧。
我闻到了一股酒气,我很不高兴,“你又喝酒了?”
“嗯。”他点了点头。
“讨厌。”
“讨厌什么?讨厌自己的男人喝酒吗?”他的唇还在我耳边游走。
我没说话,自己心里这不是很清楚吗?而且,我现在刚刚下班,所以,他也应该刚刚下班才是,刚下班从哪里喝的酒?哪来的饭局?
他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今天有个应酬,答应人家了,你说你要来,我去喝了一杯酒,就回来了。”
“人家没问你吗?”我问道。
“问了。问得很本能。”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女人在家等我。我要回去。”他的动作轻柔而缠绵,我已在他的身下化成了水。
又是“我女人”这个词,而我莫名地脸红,干嘛老提啊?
大概看我脸红了,所以,他继续逗我,“他们问是不是在床上等我?”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事可以在台面上说的,是在床上等我!”
我顿时大炯,捶打着他的胸膛,叫了起来,“姜起山,人家的脸还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