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心里忍不住竟然有一丝甜蜜袭上我的心头。
祁总挽留了一句,“真的要离开么?”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对祁总还是有几分怨恨的,早让我做技术不就行了吗?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祁总一直不让我做技术的良苦用心,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
祁总终于在我的离职证明上盖了章,今天我打算回家去住的,因为今天例假来了一点儿,我每次来这个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疼得不想说话,我妈每次都给我做莲子羹,所以我要回家去住。
我正下楼呢,姜起山的电话就打来,“到哪了?”
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
“正下楼,要回家去。”
“干嘛要回家去?”
我沉默了片刻,虽然和他已经那么亲密了,可是这事儿,我还是不好意思说。
“好久没见我爸妈了,想他们了。”我说道。
“我现在到你们公司了门口了,一会儿你下来,回家。”他不容置疑地说道。
“可是,我来例假了,我回家我妈妈给我做莲子羹,而且,我例假来了,我去干嘛的呀?”我本能地说道。
其实还有一点理由,我不想说出来,我怕去了,把他的床单弄脏了,他会嫌脏。
在骨子里,我还是有些自卑的吧,毕竟我们的身份差那么多。
他沉默良久,说道,“你以为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做爱吗?”
“我----”我语塞,脸红,我已经站在了我们办公楼的大厅里,他的车刚刚驶到我们大厦前面,所以,我能够看见他,他也看见了。
我的脚步停住了。
“两个人在一起,因为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对吗?”车玻璃摇着,他歪头看见我,我却只能从手机里听他的声音。
我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
上了车,我脸色苍白,一直不想说话,半条命都没了。
上了楼,我就躺在了沙发上,微眯着眼睛。
我的唇被他吻住,很轻柔的,带着安抚的兴致,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小腹上,轻揉了起来。
一阵温暖顿时席卷了我,我脸红心跳。
“还痛吗?”他在我耳边轻声喃语。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痛啊,很痛。
“乖,以后不会让你痛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心疼,沙哑的性感,让我的心里热热的,暖暖的。
这话周驭从来没对我说过。
我攀住了他的脖子,半躺在沙发上,眼泪刷地就落到了下来你,我吻了他好久。
晚饭我吃了很少,吃了饭,我就去床上躺着了,我发现,床单换了,难道我昨天给他弄脏了吗?
他还在外面,我走了出去,发现他在厨房,不知道在煮什么。
我走近了看,原来是用砂锅在煮红糖姜水。
我知道这是治疗痛经的,眼睛慢慢地湿润,就像小时候,我妈妈常常在厨房给我炖汤,做各种补品的时候,那种温暖马上袭击了我的心,暖意融融,仿佛初初见到他的那个夏日。
我缓缓地走到他背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干嘛不在床上躺着?”
“我想看看你在干什么?”我的头贴在他的背上,眼泪汹涌,可是我故作平静,想必他也听出来,怕我尴尬,所以,什么都没说。
“熬汤,没看到吗?”他说道。
他今儿穿了一身灰色的衬衣,一条黑色的西裤,我的手从背后在他的皮带前扣处扣住,“你怎么知道我来例假了?”
“早晨看到了,床单上有一些,我是今天下午才看到的,所以才去公司接的你。以前他对你不好,我补上,行吗?”他的口气始终冷冷清清的。
我的眼泪再次汹涌,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他问。
“我昨天不该说那样的话气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知好歹,费了你的一番苦心,我知道找这些原始单据很费周折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闭了闭眼睛,眼泪刷地落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没说话。
汤好了,他一直在厨房里走动着,把汤倒进了碗里,把锅刷了,我一直不松开他,就这样亦步亦趋地跟着。
“孩子吗?”他问到。
我没答话,点了点头。
做你的孩子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