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苏远航,终究还是一个好人啊!
我顿了顿,问抓到Pong了没有,李维一说抓到了,别看他在美国逍遥了这么多年,可他最近在扬州,因为召.妓,惊动了警方,所以,这事儿一抖,就都抖出来了,因为李维一早就和扬州的警方说了,盯着点儿Pong,正好他这次不走运,撞到枪口上了,所以,被警方抓住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
接着李维一说道,Pong坚决不承认和Sarah的关系,加上他是美国人,所以不好定他的罪,不过北京的阿尔法病毒的事情,他已经承认了。
我点了点头。
总算抓住了一个。
不过现在廖兰对我还有不好的印象,估计因为昨天的事儿,她大概对我的印象就和当年我妈乔诗语的印象是一样的吧。
我要怎么消除呢?
我回了家,果然廖兰躲得我远远的,好像看见我就害怕,我也很懊悔,做什么催眠啊?
我找了个机会给廖兰解释了一下我做的催眠,以及这个人的邪恶催眠术,把一种邪恶的下意识植入到人的脑子里,让人产生想不到的行为。
廖兰用怪异的眼光看我,说道,“不可能,人都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让别人控制自己,那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
姜万年今天对我的态度还和往常一样,所以,我猜想,廖兰还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他。
可能怕姜万年不相信,打消了她辛辛苦苦树立起来在姜万年心目中的好印象,也可能怕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我说,那我带你去那家心理诊所看看。
廖兰答应了。
我们俩把孩子交给了保姆,去了心理诊所。
其实我看到谢医生的时候,我是很害怕的,我害怕他深不见底却波澜不惊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着高级知识分子的邪恶和力量,不夺人兵器,让人不战而败,这种策略,想必一般人没有吧。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笑着说了一句,“林小姐今天精神好像很好,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对自己的孩子采取行动,如果采取行动,那他就成功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昨天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谢医生微皱了一下眉头,接着说道,“那恭喜林小姐,看起来治疗的效果不错。”
我心想,肯定不错,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廖兰拦着我,我的孩子现在已经魂飞天际了,我想想就觉得害怕,恨不得凌迟了眼前的这个人。
我说这是我的朋友廖兰,她最近也不开心,因为她的老公不和他复婚,一直在考验她,可是她不知道要考验到什么时候,这让她没有耐心了。
谢医生说道,“哦?”
我说是啊,她的前夫就是我的公公,原来他喜欢的人是我的老公,因为得不到儿子,所以嫁给了父亲,这是她心里的一劫,想让谢医生给排解一下。
然后,谢医生让我在外面等着,他去给廖兰做心理疏导。
我一直坐在外面等,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谢医生的整个心理诊所的布置。
前台小姑娘一直盯着我在看。
本来以前来的时候不觉得,这次我觉得好诡异。
我随手拿过一本书,这本书详细地介绍了谢医生的生平和他的一些重要的成就。
我仔细地看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父亲也是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上个世纪一直在扬州,有了很大的成就。
我的目光定格在扬州这两个字上!
是巧合吗?还是什么?
当年他的父亲和乔诗语有什么关系?
当年是不是Sarah让他父亲做的这一切?
而谢医生又受了Sarah什么恩惠?让他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本来是一个很高明的心理医生啊。
廖兰已经进去了好几个小时了,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她满头大汗地出来,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洗了桑拿一样,大汗淋漓,我不知道谢医生和她说什么了。
我抬头对着谢医生说了一句,“谢谢!”
就走了。
我觉得我现在在和谢医生做一番较量,看看谁能够忍到最后。
我和了廖兰上了车,她一直在昏睡着,我不知道谢医生给她下的什么毒药,她的软肋在哪?
到了家,我就把廖兰放到了她的房间里,她就睡过去了,我和姜万年说,廖兰去看心理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