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有一次在半夜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孩子又醒了,我在哄孩子玩呢,因为刚才孩子无意识中地喊了一句,“妈妈!”
是老二喊得,女孩子在语言方面向来比男孩子强好多嘛,我听了特别特别高兴,抱起了孩子,在我的额头下磨蹭着,我很欣慰地说着,“乖乖,再叫一句‘妈妈!’”
可是孩子哪里听的懂啊,不叫了,又在牙牙学语了。
姜起山在我旁边,也在逗弄着孩子,他说了一句,“宝宝,叫一句爸爸!”
我说,“妈妈都还没叫呢,还叫你爸爸。妈妈是孩子最亲近的人,所以,孩子第一个叫的人往往是自己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老二叫了一声“爸爸!”
姜起山一下子就乐了,抱起了老二,说到,“乖乖,爸爸最爱你了!”
我一听,马上转过脸去,果然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吗?现在都已经宝贝长,宝贝短的了,哼,不是好人。
姜起山看到我的样子,问了一句,“吃醋了?你还吃你女儿的醋?”
我才懒得理他,抱着儿子就睡觉了。
姜起山哈哈大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是不是在笑我?
董正的消息是在三天后传回来的,他说他对那家人家软硬兼施,才最终找到了点儿线索,他们看到这样的布也很惊讶,坚决反对这是他们卖出去的,幸亏董正有防备,他把另外的一批布料,田中订货的货运单,发货单都给了他们,他们这才意识到这的确是他们厂子里的布,不过他们非常奇怪,认为自己的厂子里不会生产出这样的布,他们的每一道流程,每一道工序都和给秦淮的工序是一样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董正觉得他们不像是在撒谎,就问他们的厂里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那个人说,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一个技术顾问辞职了。
董正觉得这里肯定有问题,设法找到了这个技术顾问的家,可是发现这家技术顾问全家都搬走了。
如果他们不搬走的话,或许董正还不会怀疑他们,不过他们搬走了,董正就知道出问题了。
我心里想着整件事情,好像在事情发生以前,Pong还在扬州,还没有被抓起来。
现在我的对头应该就只剩下一个Sarah了吧。
我越来越肯定这件事情就是Pong做的。
他们在分别对付我和姜起山。
我顿时脊背又是一阵发凉。
Sarah在发出那阵信誓旦旦的声明七天以后,成功找到了克制病毒的办法,被美国人奉为神人。
姜起山一直在冷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Sarah在电视上宣布病毒已经解决的同时,姜起山也坐在电视机前冷笑。
Sarah当然不会追究这次病毒是怎么来的,因为她自己也知道,那本来就是她的病毒,之前让傅守年给他们做病毒只是为了让姜起山就范,现在一旦姜起山把整个病毒给了她了,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一天以后,在美国的办公室,爆发了大范围的黑屏,这是一次正经的病毒感染,而这些电脑,都在Sarah曾经调整的病毒范围之内,而这次黑屏,Sarah解决不了了。
美国人开始谴责Sarah,说她在解决病毒的过程中,也把新的电脑病毒植入了电脑,Sarah有口难辩,美国人让她限期内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Sarah的脸都白了。
我知道,后续的病毒这是姜起山给Sarah的那份病毒中带的,不过当时Sarah没有发现,而且她在解决的过程中又将很重要的病毒植入了这个过程,从而加重了姜起山病毒的威力。
现在Sarah已经束手无策了,而长期的黑屏也让美国人再也不淡定了,他们给了Sarah限期,让她务必解决这个问题。
我看着姜起山,满心的都是安慰,看起来我没有看错人,这个人,无论是在专业上,还是在人品上,都是值得托付的,而且,他一直以来,好像对自己特别有自信,所以,在我不淡定的时候,他才能够举重若轻。
“现在怎么办呢?起山?”我问道姜起山,因为我发现,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我们手里。
“等!”他说。
“等什么?”我问。
“等着Sarah来求我们!”姜起山说到。
会有那一天吗?
我记得邱长鹤说过,她很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