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无论怎么说,我妈始终都是我妈,从小把我养大,把我当成掌心里的宝,可是,她也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尤其伤了一个孕妇的心,我也是孕妇,将心比心,我是恨不得杀了我妈这种人的,可是我上次和她谈了一次,她就割腕了,我又不希望失去我妈。
我一时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办。
听说黄薇薇回国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姜起山告诉我的。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有内线。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是谁,所以就一直在问一直在问。
我摇晃着他的胳膊,“告诉人家嘛,告诉人家嘛。”
姜起山笑了笑,一下子把我压倒在了床上,他很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叫一声老公!”
我的心乍然砰砰动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埋怨地说了一句,“你明明现在还不是。”
“快了,很快了!”他说道。
以前姜起山虽然也总是说要和我结婚的话,不过,从来没有给过我具体的日期,今天听到他说“快了”,而且信誓旦旦的样子,我问,“有什么新动向了吗?”
姜起山开始轻吻我的脸,边说道,“黄薇薇来了北京了,而且,她有了新恋人了!”
我很惊讶,慌忙问道,“谁?”
姜起山不告诉我,并且执意让我叫他老公。
我很不好意思,终于叫了一声,“老公!”
他捏了捏我的脸,说了一句,“乖!”
“黄薇薇新恋人的名字叫做任远!”姜起山说道。
“啊?”我大吃一惊。
任远不就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人吗?他怎么会是黄薇薇的恋人呢?
“怎么回事啊?我觉得任远的身上有着很重的黑道气息啊!”我说道。
“没错。他就是黑道的人,他是山西人,十八岁来北京,因为品相好,所以在夜总会待了好几年,这好几年当中,伺候女人的各种姿势都学会了!曾经有一个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女大款想包养他,不过他没有答应。后来他就从夜总会出来了,混了几年黑道,现在开了自己的一家公司,专门做花卉养殖的!”姜起山说道。
可是我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接着,我问道姜起山,“这样的人,你是怎么认识的?难不成,你也在夜总会待过?”
姜起山咳嗽了一下,“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姿势这么多,而且体力这么好,肯定也待了不短的时间吧?”我开玩笑地说道。
姜起山点了点头,“说得也对,我还没有精尽人亡,简直是我的幸运,是不是!”
他还当真了。
我厉声说了一句,“姜起山!”
姜起山开始正经地说道,“他的花卉市场曾经遭遇了很大的危机,他几乎就要破产了,商人都很现实的,墙倒众人推,没有人帮他,我扶持他度过了危机,从此和他有了过命的交情,我只要有事,他万死不辞!这样的人,很难得。他是我最后的一张底牌,不到最后,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所以,你这是在给黄薇薇使美男计?”我问道。
“对,黄薇薇只要有了喜欢的人,肯定会有结婚的念头,那时候,就必然要和我离婚的,她不能一辈子拿着结婚证不松手,对她也没有用!”姜起山说道。
“但愿如此。”我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我觉得黄薇薇是一个有着很深心机的人,姜起山的阴谋她可能不会看出来,可是她也绝对不会那么容易离婚的。
不过,只要事情在进行,就是有希望,我们一步步地在接近黄薇薇,至少比她在美国,我们接触不到强好多好多。
那天,姜起山在洗澡呢,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子,我正在看电视,本来不想看他的手机的,可还是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心,以前还没有对姜起山的手机有这么大的好奇心,这次,我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就是按耐不住了。
是任远发来的微信:和黄薇薇已经上.床,今晚上用了几十个姿势,把她累瘫了,她和我透漏了一个秘密:黄薇薇说日本伊藤企业的SIN胶是她做的手脚。
我心想反正不管是Sarah,还是黄薇薇这两个人都是一丘之貉,我也没有多大的震惊。
我继续看电视,看着看着电视,我开始走神,明明黄薇薇的目的是为了不让我和姜起山结婚,可是她为什么要报复我在伊藤的企业呢?要知道,这次伊藤的损失几乎一年都补不回来,田中也说了要重整旗鼓,重塑品牌形象,可是这和我与姜起山之间并没有关系啊?
黄薇薇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