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和我隔得很近,他的眼睛在我的脸上逡巡,手臂撑在我的身侧,接着说了一句,“一百年了,你还是没有变,还有原先那副样子,一样的身高,一样的眉眼,不过,你比她多了几分的坚定和风情!”
我愣愣地看着陆总,他在说什么?
一百年?一百年前的事情他怎么知道?
一百年前我又是谁?
难道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常人吗?
我愣愣地看着陆总,整个人都忘了反抗。
他也注视着我,说道,“这一百年来,你就给我补过两次衣服,一是一百年前,一是一百年后的前几天。”
我在想,得癔症的人是陆总吧?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说起这些话来,而且,我以前从未见过他,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我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溜走,可是陆总似乎有些不冷静,要亲我的脸,我挣脱了,我要走,我不想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明天就要辞职。
“林知暖!”陆总在后面说道,“你看见那件红色旗袍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手疼?为什么你看见那些旗袍觉得熟悉?你记得这些,为什么你就不记得我?你甚至和姜起山又组建了家庭,那我呢?”
我听到陆总话中有话,什么叫我不记得他?什么叫又和姜起山组建了家庭?难道这其中还有姜起山的事儿?
一百年前,我和姜起山有什么样的缘分呢?
基于这层疑问,我定了下来,回头看着陆总,他的眼睛里,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除了比平日多几分的波澜,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仔细观察他的眉眼,好像有几分熟悉,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曾经什么时候见过他。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他说道。
我抬腕看了一下手下,才下午五点多,夏天,天还早得很,现在姜起山还在秦淮,所以不会知道我的行踪的,不是诚心骗他,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我也想知道,那些让我脑子中不断闪现的片段来自哪里,毕竟人对自己的过去都是好奇的嘛,尤其是对永远未知的过去。
陆总开车,我坐在旁边,一句话不说。
很快就到了常家大院旁边。
这座院子早就没落,没有人住了。
不知道陆淮安从哪来拿出来的钥匙,打开了院子的大门,接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扑到,这里原先庭院深深,如今早就杂草丛生,纵然温度,也比外面低了好多,有些冷飕飕的,以前总是听说过常家大院,常家大院,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的故事,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这个家里就没有人了,我很少问起,因为和常家没有交集,所以也没有任何兴趣。
陆淮安走在院子里,轻车熟路的样子,说道,开始给我讲一百年前的常家的情况。
通过旗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家里和我有某种关系了,可是我不知道一百年前我在这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陆总的声音很平稳,可是看看似平稳的声音中,透露出他纵观百年的事情。
我一直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一百年前的事情的,而且,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走到了东厢房的一间房,打开了这间房的门。
一股旧日的气息扑面而来,斑驳的旧日气息,我甚至一眼就看到门前的那张桌子上是放茶壶的。
“这里是放茶壶的地方对吗?”我问道陆总。
陆总点点头。
我又站在房子的中央,“这里有一台炉子?”
“你记得挺清楚。”他又说道。
他用了一个词“记得”,说明,我说出来的是事实,并不是我根据自己的想象臆断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谁?
陆总看到我纳闷一头雾水的样子,开始给我讲常家的日常。
常家有兄妹二人,老大也是常家的继承人,叫常南天,他英俊洒脱,为人豪爽,做事极有分寸,属于义薄云天的那种人,他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常北,在常南天二十二岁那天,家里做主,给他定了一门亲事,也就是说,常南天是有妻室的人了。
我慌忙问道,“那个妻子肯定不是我吧?”
虽然我对转世投胎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信,不过旗袍带给我的所有的一切都那样真实,让人不得不信,而且,我还知道常家大少爷家里器具的摆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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