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又来严明执法了?”
若非洛赢的神念扫到他们刚好经过,还以为这些和自己过不去的人,是约好了在这堵他。
蔡瑾是元化三层武者,岂能将一个刚突破武者的学员放在眼里?他厉声道:“你也知道纪律在执法?今日就要治你的罪!”
“哦?纪名扬想杀我,难不成我还不能反抗?”洛赢反问道。
“哼,我刚到这里便见你对他下毒手,你擅离学堂,却偷偷回来虐杀同门,还不立刻束手就擒!”蔡瑾说着,猛地提起修为,只要洛赢敢妄动,他便要出手。
“冠冕堂皇。”洛赢懒得与他啰嗦,便转过头道:“纪名扬,你可以去死了!”
说着,他又是一道气刃轰出。
“先生救我!”
“你敢……”
纪名扬惊恐地看着这道气刃划过他的喉咙,通红的眼睛瞪得凸了出来。他没想到洛赢还敢下杀手,而那位蔡先生,怎么没有救他?
“大胆逆贼!”
蔡瑾不是没救,而是洛赢出手太快,在他想救人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堂堂纪律先生,一个学员竟敢在他眼皮底下行凶,蔡瑾怒不可遏,一连串剑光将洛赢笼罩,今天就算当场击杀此子,他也不怕曹瀚算账,因为洛赢的行为,已经足够判他死罪。
轰!
无数剑光,却被洛赢抬手间,击得溃不成军,蔡瑾被一股强横的爆炸力,击得连退数步,一口血吐在地上。
洛赢凝聚的爆金印,连穆堂镜都被炸成重伤,若非他有所留手,蔡瑾便要横死当场!
蔡传看到堂兄仅一招便被击败,惊得下巴险些脱落,本该出手相助,也似忘却一般,怔在原地。
洛赢再次聚集一股金元力,冷冷道:“你想给纪名扬陪葬?”
感受到他手上暴虐的气劲,蔡瑾的心一片冰寒,士别三日,这小子怎么会强到这种地步?简直违背武道的常识!
“臭小子,还不住手!”
又是一个微怒的声音传来,洛赢有些无语,今天的出场顺序怎么都是如此?一个个突然出现,不是偷袭,就是喊着住手……
来者瞬间落在眼前,带着一股霸气,身形带动的劲风,吹动着洛赢的头发。
“师父,许久不见,您老人家身子可好?”
此人正是曹瀚,他看了看纪名扬的尸体,和受伤吐血的蔡瑾,也暗吸口冷气。若非亲眼所见,他肯定不相信,这是自己那不肖之徒干的。
“涨能耐了?连蔡先生都不是你对手了?”
洛赢讪笑道:“师父谬赞,是蔡先生手下留情,我们只是切磋而已。”
“切磋?”
“切磋!”
三人全都瞪大眼睛,蔡瑾险些又是一口老血喷出,你把纪名扬弄死了,又把我打成这样……只是切磋?
谁知曹瀚瞪了这徒弟一眼,竟然点头道:“切磋也要注意分寸,还不快向蔡先生陪罪?”
靠!蔡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师徒俩是什么脸皮?真以为你曹长老就能在学堂只手遮天?
“曹长老要如此袒护于他?”蔡瑾脸色阴沉,这件事他绝不会罢休,如今的名武学堂已不同往日,宋院主离任,范大长老接位,曹瀚的日子并不好过。
“哦?你们不是切磋吗?何来袒护一说?”曹瀚有些不解的说道。
蔡瑾怒道:“这只是洛赢的一面之词,莫非曹长老看不出来?”
“哦,那你说洛赢残害同门,也是你的一面之词,莫非蔡先生看不出纪名扬想杀他?”曹瀚淡淡回道。
蔡瑾顿时语塞,事实上谁不知道纪名扬那点事,他突破武者后,便一直在学堂外面徘徊,纪律院岂能不知?
可知道是一回事,承不承认又是一回事,至少洛赢还没离开学堂,按照规定,他突破武者后应该到学堂登记,然后结束学业。
蔡瑾准备死咬住洛赢杀人的事,哪怕和曹瀚撕破脸也不怕,现在的范院主定会帮他。
“蔡先生,我奉劝你一句,纪名扬已经不是学堂的人了,发生这样的事,说破天也是他逗留于此,图谋不轨。你如果非要歪曲事实,老子接招便是!”
曹瀚态度一改,毫不掩饰地警告着,随后,一股强横的气息弥漫开来。他曹瀚几时脾气好过?自己的徒弟是不对,等会他自然会揍这臭小子,但却轮不到别人来收拾。
“厉害!师父的修为……这是气海几层啊?”
洛赢能看出曹瀚的大致实力,但他与气海境相差太远,只能估计出师父是气海五层左右的样子。
这时,蔡瑾脸上阴晴不定,他确实忽略一件事,纪名扬已经不是学堂的人,他仍徘徊于此,说起来纪律院也有责任,而且死无对证,现在他们怎么说都行了。
可蔡瑾不甘心,他已经把这小子得罪死了,今天又败在洛赢手下,日后……
就在蔡瑾犹豫之间,远处忽然传来铁蹄轰鸣,那声音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接近。远看去,黑压压一片,带起尘土漫天。
“不好!是真罗人!”
曹瀚脸色骤变,转身向学堂掠去,真罗人终于来了,看来边陲已经失守,必须马上示警,让大家准备迎敌。
“咦?这臭小子比我还快?”
曹瀚刚想到叫上洛赢,却发现他已经冲到了自己前面,真是青出于蓝,警惕意识比这师父还强。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曹瀚回到学堂,便立即开启警鸣阵法。
这时,真罗人已经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而名武学堂这边,范剑清、秀娥以及各堂院的先生们,也都陆续赶至,当他们跃上院门高台,都不禁倒吸口冷气。
只见院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大致估算一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而这些人大部分都骑着一种真罗国特有的凶兽,狼骑!
此兽似狼像马,生活在北部气候恶劣的高原,在战场上冲杀极为凶猛,乃真罗大军最明显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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