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雅琴的话在卧室里面徘徊,而纳兰军这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米开外的距离,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主动上前。
这段时间跟着纳兰雅琴身边,他早已看出来了,在那刻意的伪装的笑容背后,蕴含着的是无尽的伤感和落寞。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不能离开,而且现在这边还多了一个顾天明!
沉重的心情,在纳兰雅琴一句句的哭泣声中将他彻底掩盖。
最后,那低沉的哭泣声慢慢变成了平稳的呼吸,直到这个时候,纳兰军才默默地站起来。
走到纳兰雅琴身边,那厚重的被子将她紧紧地压着,虽然没有了呼吸的细缝,但此刻她的脸颊,依旧带着一丝红润。
酒精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梁,眼前的纳兰雅琴,就像个受了伤的孩子一样。
“我该怎么办?”
眼神停留在那细长却不断颤抖的长睫毛上,纳兰军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
“为什么要把自己冰封起来,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苦境之中。”
指尖划过,在乌黑的秀发间有滑嫩的触摸感。
“二十年了,我终于可以像现在这样,站在你的面前抚摸着这一头秀发。”
“我不介意让自己永远站在你的背后,但是也请你务必照顾好自己。”
深沉的嗓音,在幽静的卧室里,时钟的滴答声相伴。
也不知道纳兰雅琴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只见梦中的她似乎轻轻皱了皱眉头,而后转了个身又重新睡过去了。
看着纳兰雅琴背对着自己,纳兰军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就站在你背后。”
这一天晚上,他始终都没有再离开,睡着了的纳兰雅琴,像是个缺了爱的孩子一样,时不时到的睡觉间,总是要将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
翌日清晨,晨曦的光还没爬到山头,耳边便已经有小鸟叽叽的叫声。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大叔的脸颊,脖子下的手臂依旧是平日那样,带给她无尽的温暖和安全。
抬起手,她的指尖轻轻抚上有些消瘦的脸庞,有些让她心疼。
其实冷莫言并不算瘦,他属于那种穿衣有肉,脱衣显瘦的人。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经常的熬夜,现在竟然有些轻微的黑眼圈。
“丫头,一大早就来调戏我,这样真的好吗?”还没等她回过神,自己的手掌竟然被一把紧紧握住,再抬起头迎上的是大叔那炙热的眼神。
僵硬的有些不敢乱动,可随着大叔慢慢接近的身体,她很快就感觉到那来自某处的坚挺。
当坚挺隔着睡衣碰触到她大腿的那一刻,她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大叔,又是一大早的……”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角并已经被用力地覆盖了上去。
急促的呼吸,深邃的眼神,一瞬间已经让她迷失了自己。
“丫头,为什么你这么甜……”
“哪有,我还没刷牙洗脸!”
可是话还没说两句,便已经有重量覆盖上了,紧紧的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