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这都脸红?不过也是,刚刚只看了他的身子就躲得远远的,不过这又偷偷的返回,莫不是想偷偷的看他?
看来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啊?
殷君致忽的多了几分兴致,看来以后美男计什么的,完全可以多用用的嘛?
顾悦然要是知道殷君致的想法,一定想去一头撞死算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一点儿那个心思都没有的啊!
顾小姐,睁眼说瞎话什么的,可是不对的哦。
殷君致心里得意,面上是很端得住的,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越过顾悦然,扯下腰间的浴巾,正好顾悦然平复了心绪,转过头来准备给他继续说殷子爵上学的事情,谁知道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她惊叫一声忙又转过身去。
脸暴红,结结巴巴:“你,你干嘛?耍流氓啊?”
殷君致挑挑眉,回头看了她一眼,嗤笑:“早就吃干抹净了,这会儿还来扮纯情,殷太太,这也太矫情了吧?”
顾悦然一口血继续要吐出来:“谁吃干抹净了?你胡说!”
那天晚上,她中了药,后来根本就神志不清了好吗?
酒店的那次,他根本也没脱衣服好吗?
不对,好像重心搞错了!
顾悦然恼怒:“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整天光着身子到处溜达,你还要不要脸啊?”
殷君致擦了擦身上的水花,慢条斯理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披上,不急不慢的说:“这话又是怎么说的,殷太太?难不成我在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里,都不能活得自在一点了?”
顾悦然被噎住,又不甘心:“房间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总得为我着想一下吧!”
殷君致走过来,在她耳边吐气:“这我就更不明白了,你我是夫妻,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能连这个都不能看了?是你太纯洁呢,还是说,你是怕看到我身材这么好,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扑倒我?”
顾悦然脸上都要冒热气了,几乎要跳起来:“你胡说!谁稀罕你!”
殷君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任由她跳开,目光落在她身上:“是吗?要不要我检查一下?”
他的目光放肆的从她的脸,又落在她的胸,然后再落在她的腹部,再继续往下。
顾悦然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放映出上次车上他的调笑话,恼羞成怒跳起来:“看什么,流氓!”
殷君致轻笑一声,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又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太过了,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把东西都收拾了。哦,内裤记得要手洗。”
殷君致没有半点留恋的走了出去,顾悦然才觉得可以喘息。
心里愤愤的,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将地上的东西都给收拾起来。
她不好意思用手去抓他的底裤,就用他的衬衫抱着手再去抓,又急急忙忙扔到洗衣机里去,本来不想再理会,但又想起殷君致临走前说的话,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内衣裤都不应该用洗衣机,最好就是手洗,干净又卫生,但她,她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认命的将他的内裤拿了出来,去给他手洗了。
她心里清楚,今天不洗,明天也还是要洗的,明天不洗,后天也还是要洗的,身为殷太太,只要她不想将老公的内裤交给别的女人洗,她就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既然如此,还挣扎个毛线啊!
顾悦然红着脸将他的内裤迅速的洗干净晾了,又找拖把将地板也给拖了一遍,收拾干净,闻一闻,身上也有了汗味,别说殷君致了,就是她自己都受不了,于是也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再洗了衣服晾起来收拾干净,一下子大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她想起来,自己想要问的事情一句回音都没有呢!
又急急忙忙的去找殷君致,在书房找到了人,他正在处理事情,拿着话筒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神色沉静,目光深邃,薄唇紧抿,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他身上,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顾悦然心跳忽的一顿,继而又失去旋律一般急促的跳起来。
咚咚咚,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胸膛撑破,每一下声音都大得好像全世界都听到,她脸上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飙升,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该死的。
顾悦然心里恨恨的,但还是忙不迭的关门转身离开。
她不是没谈过恋爱的人,她知道刚刚一刹那的心跳意味着什么!
那是心动!
对,就是心动!
跟爱情无关。
只是一刹那,那个人太过美好,让她情不自禁的心动。
这不代表着她就爱上他,但,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殷君致听到声响看过来,已经看不到顾悦然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边有事,他也懒得去琢磨她了。
总归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