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就是这么济世救人的吗?这天下的佛寺,都应该效法永宁寺的做法,响应大师的号召吗?”拓跋焘微嗔道。
“皇上有些曲解老衲的意思了,”法仁大师解释道:“永宁寺藏匿武器,实属偶然,而且事先并不知情。此法并非老衲所倡,也非佛法奥义。”
“可是,藏匿武器绝非永宁寺独有,”拓跋焘说:“早先,已经在不少寺庙中发现了类似之事,而且他们可是光明正大地拿着武器斗殴生事!大师可知?”
“这……老衲不知。”
“而且,他们可是说的很清楚,此乃你永宁寺的住持法仁大师指使。”拓跋焘接着说道:“据说,朝廷还有一个汉人王爷撑腰,因此他们才敢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汉人王爷?”
“他们可还说了,你跟这位汉人王爷走得很近!”拓跋焘顿了顿,问道:“可有此事?”
见法仁大师沉默良久也未曾开口,拓跋焘斥道:“司徒在永宁寺的时候,大师不是都招了吗?怎么,现在又不敢承认了?”
“老衲未曾参与谋逆,何来招供之说?”法仁大师说:“当时,我只是说,嘴在司徒身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停了一下,法仁大师继续说道:“至于那个汉人王爷,不就说的成王兰渤吗?当初,成王讲法,老衲确实与他接触良多。成王确实想让老衲跟他一起做大事,还说……”
“还说什么?”拓跋焘急切地问道。
“事成之后,除了必要的赏赐之外,还会保我做国师!”法仁大师说:“条件确实很诱人,可老衲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怎么会为名利所动?”
“这么说,大师没有答应成王?”
法仁大师摇了摇头,“没有!老衲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对皇上说过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拓跋焘听到这里,突然有些失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目光痴呆地喃喃起来,“兰弟……不会的,不会的……”
见拓跋焘情况不妙,宗爱急忙示意,让人把法仁大师带回牢房。直到拓跋焘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才阴笑着离开了。
到了夜里,宗爱来到了牢房,打发狱卒们离开之后,仅剩下法仁大师他们两个。
“舵主,您来了?”法仁大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变异,表情和动作也很谄媚,完全没有了天下第一佛寺住持的风度。
“我这段时间的表现还可以吧?”法仁大师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呀?”
“别急,你很快就会自由了!”宗爱说道:“只是,在你离开之前,我需要你配合一下,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呀?”法仁大师挠着秃头说道:“我如今身陷囹吾,被困在这大牢之内,不知还能为舵主做些什么事情?”
“很简单,你过来!”宗爱冲他摆了摆手。
法仁大师想也没想,屁颠屁颠地走到宗爱跟前。